那些攤販跟我們說,他們長期都在這裡擺攤,這裡一直都沒有賣水果的。江軍說起幾天前的情況。他們這才想起來,幾天前的確有一個人到這裡擺攤,但是那半天的時間,只有一個人向他買水果了。
第二天,那個攤販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看著照片,那名攤販是名男性,頭髮很長,一頭長髮把臉擋住了,所以想透過照片特徵找到這個人,非常困難。確定了目標之後,我們大步地朝著畫家家中走去,敲過門之後,畫家開門了。
可是開門的並不是畫家,而是畫家的妻子。經詢問。畫家竟然在兩天前的夜裡坐車離開了,他給妻子的理由是畫家協會緊急出差,可是這藉口聽在我們的耳朵裡,突然變得非常地刺耳。
溫寧的確派人注意和調查這些畫家了,但是警力有限,溫寧不可能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對這些畫家採取強制性措施。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嫌疑最大的人,離開了b市。我馬上打了電話給溫寧,溫寧正好忙完自己的事情,很快,他趕到了畫家的家裡。
出示證件之後,我們進畫家的家裡進行了搜查,畫家的妻子比較配合,他一直在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畫家的家中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而他的妻子也完全不知道畫家去了哪裡。
畫家走的匆忙,他的妻子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再去打畫家的手機,手機提示關機。溫寧立刻通知了總隊,對這個人進行搜查。之後,我們又調查了剩下幾個畫家,我們又發現了一個只擺了半天水果攤的小販,而那附近的畫家,在同一天晚上匆忙離開了家中。
溫寧篤定這兩個畫家心中有鬼,於是溫寧直接動用了部分警力尋找這兩個人。按照時間推算,他們肯定早就已經離開了b市,畫家的家庭狀況都很好,完全可以透過私家車離市,這樣,警方的搜查難度就會增大。
天已經快黑了,這一次,我必須將孟婷從尤旅家裡帶出來。尤旅絕對有問題,我不能讓孟婷待在那樣一個人身邊。完成後續工作之後,我們一行四個人,兩輛車以最快地速度朝尤旅家中開去。
但是,當我們到了尤旅家中的時候,不管我們怎麼按門鈴,都沒有人開門了
我掏出手機,迅速撥打孟婷的電話,沒人接
我又打了尤旅的電話,同樣沒人接
我的手輕微顫抖著,心裡不詳地預感越來越濃重,最後,我打了孟叔的電話,得知訊息後,孟叔表示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在用力敲門無果之後,溫寧聯絡了保安,保安帶著工具把門撬開了。
我們第一時間衝進了偌大的房子,進客廳,我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孟婷的人物畫。孟婷站在畫裡,雙手下垂,身後的蕭家古宅襯托著孟婷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詭異,匆匆掃了一眼,我們開始一邊叫喊,一邊一間房一間房地搜查。
最後,我在孟婷的房間裡找到了孟婷的手機,舒軟的床上,放著兩個手機,一個是孟婷的,一個是尤旅的。
“他們不在房子裡”江軍從另一間房間跑過來,對我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孟叔也匆匆趕到了,他滿頭大汗,焦急地問我們怎麼回事,來不及解釋,我們往房子外面跑去。這是一個高檔的小區,小區裡的空間很大,我們分頭去找孟婷和尤旅。我問了好幾個人,但是大家表示都沒有看到尤旅和孟婷。
瑟瑟秋風此刻完全沒有了它該有的溫度,在小區裡匆匆轉悠了一圈,我們還是沒有找到尤旅和孟婷。
孟叔急的雙腿顫抖,他哭喪著臉:“能不能報警啊”
溫寧搖了搖頭:“失蹤的事實沒有認定,時間也沒到,不管是哪個警局都不會立案。”
其實,我不怕尤旅和孟婷失蹤,他們都這麼大的人了,在這麼繁華的地方,沒有人能夠擄走他們。所以他們離開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