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仗。”
我愕然。
“朝暉國東面的薊族對我國虎視眈眈,我擔任副將,和遠威將軍出征伐薊,用了三年時間才拿下……”他神色間有層疲憊,一定是在連年的戰事上耗費了巨大的精力。
琉華,你受苦了。
這句話哽在喉中,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只能用行動證明……
證明我有多想他。
第二天,琉華把玩著他的禮物們,顯然很滿意。
“這把劍不錯。”
“唉,很難買的,你可別用來切菜啊……”
“當然,”他看了我一眼,“不切菜,用來切肉、剁骨頭。”
……我欲哭無淚。
我的琉華打了一仗之後變得更暴力了……
靜麗得知我的戀人回來之後十分高興,要我們一定去參加她幾天後的婚禮。
琉華坐在我的辦公室內,東看西看,最後下了結論:“你這幾年倒是混得人模人樣。”
“那是,那是,來~喝水。”
我剛摟住他準備來一個法式深吻時,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這場景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我攬著他的腰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靜麗呆呆地看了我們一會,然後淡定地走進來,帶上門。
“咳咳,你的戀人就是他吧?”她也沒有過多詫異,隨意地坐下。
“嗯。”我沒再隱瞞,都是朋友,總會知道的。
“難怪,上次去秋嶺山我就覺得你們倆挺曖昧的。”她笑道。
“哎,是麼?”我有些窘迫地撓撓頭。
“對了!”她突然站起身快步走來,“樊奕,其實我的婚禮沒有伴郎……”
“啊……?”怎麼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就拜託你們了!”
“什麼!?”我和琉華異口同聲!
元旦,夜。
他們的婚禮在一艘油輪上舉行,我和琉華都是一身白西裝,臉繃得死緊。
琉華穿成這樣我倒是第一次見,烏黑的頭髮高高紮起,形成強烈的反差,更襯托得他俊逸挺拔,身姿迷人。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琉華拿著一束花彆扭地說。
“好啦,就算幫個忙,走吧。”我拉上他的手往大廳走去。
靜麗穿著華貴美麗的婚紗,前老闆一身黑色燕尾禮服,寵溺地看著她,倆人怎麼看怎麼美好。
大廳迴響著婚禮進行曲,兩個的身份都高得很,賓客多得要命,比老妹的婚禮熱鬧得多。正中擺著一個巨大的九層的結婚蛋糕,頂上是小小的新郎新娘模型。周圍是自助桌,滿滿當當放著紅酒和食品。我和琉華一出現,以前的同事們就紛紛起鬨,我們把花束給了新娘,然後她幸福地笑起來,和老闆一起舉起酒杯敬所有的客人。
其實我們名分是伴郎,卻也閒得很,一撥又一撥擠來的客人不住上前祝賀,我們反倒像是外人了。
……而且總有人有意無意往他身邊蹭,要死啊!
“琉華,我們去外邊看看吧。”
“這樣好麼?”
“沒問題的,他們也忙不過來。”我拉了琉華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現場,沒人注意到兩個伴郎翹班了。
月色很美,海面上銀光粼粼,浮動徜徉,遠處有禮花轟然綻放,絢麗耀眼,芳華萬千……
我們互相摩挲著對方手上的戒指,沒過多久便依偎著相擁。
“四年中這戒指我從沒摘下過一次。”他的聲音從我頸彎處傳來。
“我也是。”
“那時候我以為再見不到你了。”琉華抬起臉,眼中全是認真,我忍不住心裡感動,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