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趕緊叫人上來收拾,小太監們手忙腳亂將東西撿起扔回盒子裡蓋住,擦拭了地上血跡就要退下,謝朝泠忽然開口:「等會兒,讓孤看看。」
「殿下,還是別看了……」
廖直想勸,被謝朝泠打斷:「恪王既然說了要請孤親自過目,自然要看。」
哆哆嗦嗦的小太監捧著那盒子重新上前,在謝朝泠面前小心翼翼開啟,謝朝泠冷然目光落上去,頓了一頓。
「孤看清楚了,收走吧。」
小太監趕緊合上蓋子,將東西收了下去。
謝朝泠已認出了那是誰的東西,倒並不驚訝。謝朝淵會猜到背後攪事的是李桓也不出他意料,做下這種事情更符合那小畜生那個性。
他重新拎起筷子,竟還有吃飯的心情。
廖直忍著反胃噁心感,猶豫問他:「殿下,恪王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血淋淋的人耳送進東宮,這已經不單單是挑釁,說是造反都不為過。謝朝泠無所謂道:「他就是這樣的,隨便他吧。」
廖直:「……」
就是哪樣的?
翌日清早,逢每五日一次的常朝,謝朝泠時隔數個月重新出現在朝堂之上。
昨日儲君病癒重出東宮的訊息就已傳遍皇宮內外,掀起的風浪自然不小,而今日,親眼見到謝朝泠完好無損、精神奕奕出現在人前,不提一眾朝臣心裡如何作想,至少面上,各個老淚縱橫感嘆天佑大梁,再喜笑顏開與謝朝泠道賀。
謝朝泠始終掛著笑臉,對著誰人都是一副禮賢下士、溫文和煦之態,引得滿朝官員交口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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