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過於楊母,剛才最後的一點偏見都消失不見了。笑意連連,覺得自家兒子帶回來的姑娘挺順眼的。
“姍可,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我很高興伯母這樣叫我。”葉姍可從洗手間慢慢走出,嘴邊擒著一抹自信的笑意,在轉向楊家人的時候轉為不適和蒼白。
“姍可啊,你老實跟你伯母說,你是不是……”有了,楊母非常緊張的看著葉姍可,斟酌著開口,葉姍可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伯母,你不要怪我們,我們……”
楊母笑著拉住葉姍可的手,安撫性的輕拍,“伯母怎麼會怪你呢,我高興都來不及的。哎呀,我的孫子都快出來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可等不及了想要抱孫子呢。”
“伯母……”葉姍可害羞的抬頭,怯怯的盯著楊岸,想看一看楊岸的表現。可惜讓她失望了,楊岸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無所謂的扔下一句,“你們決定就好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挑一個好日子,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呢。”
楊母和楊父相視一笑,微彎的眼角似乎在說:太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而在不知名的角落,楊岸的細邊眼睛折射出一種複雜幽深的光芒,失神的盯著遠處,緩緩吐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楊家的行動很快,葉家得知葉姍可要和楊岸聯姻自然是樂意之至的,在兩家共同的努力之下,婚禮所有的事項都安排好了。
一個星期後,葉姍可和楊岸的婚禮就舉行了。邀請了全國各家的名流商賈,楚海、沈延均以及肖寒也到了。
葉姍可穿著潔白如雪的婚紗,臉上掛著幾分焦急,本來定好的鬱金香捧花突然被店主告知沒有供貨了,聯絡了好幾家花店都是如此。
這年頭的鬱金香就這麼吃香,居然一天之內賣掉了這麼多!葉姍可有些憤怒這些花店的不給面子。
楊家人勸葉姍可用粉玫瑰代替,但是葉珊可堅決不同意,這是她這一世唯一一次婚禮,絕對不能就這麼湊活了事。
她,咽不下這口氣!
“好了,姍可。時間都快過去了,裡面的客人都等急了,你就用粉玫瑰吧,別耽誤了好不好?”楊母在酒店門前曬了一小會兒太陽就覺得受不了了,臉色有些難看。
“可是……”葉姍可還想說點什麼,就被楊母不耐煩的打斷,“可是什麼啊,耽誤了時間拒不好了,裡面的客人都得等急咯,就用粉玫瑰吧,挺好看的呀。”
“媽,這是我的婚禮耶……”
葉姍可不樂意的接過粉玫瑰花束,試圖以自己的想法說服楊母,但她低估了楊母的固執,“我那時候還沒有捧花,不是照樣結婚了嗎!不是我說你啊,姍可,你該知足了。”
“可是……我們的情況怎麼能一樣嘛……”葉姍可的聲音在楊母的瞪視下不甘心的小下去。
楊母的固執是出了名的,她怎麼會認為自己懷了孕就可以讓楊母以她為天,楊母充其量只是稀罕她肚子裡的孩子,她的嫡親孫子。
婚宴比較完滿的落幕了,期間的氣氛一直是挺和諧的,但是這種溫情的畫面只維持到了眾人走出酒店大門的那一霎那!
巨大的結婚海報上,被人惡意地刷滿了黑色的油漆,楊岸和葉姍可兩人幸福的結婚照變成了別人惡搞嚇得作品。
特別是照片上的葉姍可臉上被人用黑色的水筆寫滿了詛咒的話語,原本一個青春靚麗,成熟知性的美豔女人到了作惡者手中就成了一隻長滿黑色毛髮的大猩猩,還是一隻臉上刻字的大猩猩。
被請來的客人們先是很詫異的看著惡搞過的結婚海報,並且一字一句的默讀完所有不堪的字眼,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加深。
痛苦的是還不能笑出聲來,因為被惡搞的物件臉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