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虎等人,不可能都不認識她,就算他們事先約定好了彼此屆時都裝作不認識,但絕不能說,殺了人,要了命,臨走還廢了武功。”
佟玉清則凝重的道:“雖然她處處表現的坦誠可資信賴,但我們仍應注意防範,這並不是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是我們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本就該對她提高警惕。”
說此一頓,特別看了江玉帆和陸貞娘等人一眼,繼續凝重的問:“大家對陸麗莎莎在聽到武虎三人的談話,突然衝出帳去打斷了對方的話頭,有何看法?”
如此一說,江玉帆幾人不由彼此看了一眼,“一塵”道人則遲疑的道:“她是在武虎說到‘反正現在大權’時縱出去的,以下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陸貞娘會意的點點頭,立即正色道:“如果說她是有意的,害怕我們聽到太多有關‘仙霞宮’的事,當然也不無道理,可是,說她聽出三人距離已近,為了表明自己不是‘仙霞宮’的人的身份而當先縱出去,也未嘗不可,現在我們就把它列為一個疑點,繼續往下分析……。”
佟玉清繼續凝重的道:“另一點是當玉弟弟追趕那個閻姓少女時,她對玉弟弟的安危關切,似乎有些過份,甚至在玉弟弟看看即將追及之際,突然暈厥倒地,大家對這一點又有何看法?”
韓筱莉則遲疑的道:“這要看那座畸形深谷裡是否真的有毒瘴,最糟的是沒法子可以證實!”
江玉帆則凝重的道:“小弟以為在這大蠻山區中,雨後瘴是有,只是不知在那一座深谷裡可以形成,不過,那座深谷中是否有毒瘴,連仇蘭英都不敢肯定,可見毒瘴隨時可遇。”
“風雷拐”和“一塵”,同時頷首道:“盟主說的不錯,由於仇女俠的沒有把握,足證她在此建寨十多年,也不敢派人冒險一試!”
阮嬡玲則迷惑的道:“說也奇怪,她居然三番兩次的惶急暈厥,實在說,我這一生中,還沒有一次暈厥過……”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正色道:“不,她確是惶急過度而昏迷,這也是我將她攬在懷中的原因,她之所以能甦醒的快,完全由於她具有精純深厚的武功和內力……”
說此一頓,特別又望著江玉帆,繼續道:“這就要看她的暈厥是擔心玉弟弟追及閻姓少女呢?還是擔心玉弟弟追進深谷中了瘴毒!”
江玉帆被說得俊面一紅,劍眉微蹙,不由去看“風雷拐”和“一塵”。
“風雷拐”立即正色道:“凡事由正反兩面求證,總不會偏差到那裡去,如果說陸麗莎莎姑娘是為了那位閻姓少女,當然,她就是‘仙霞宮’的人,而她所希望的應該是盟主追入深谷內……”
陸貞娘立即淡淡的問:“照劉堂主這麼說,她的暈厥還是為了你們盟主?”
“風雷拐”毫不遲疑的頷首道:“不錯,不過,她的惶急完全是怕盟主一旦追入深谷,萬一中了瘴毒,再沒有機會手刃‘霞煌’老賊為她的師父報仇……一話未說完,“一塵”已頷首“嗯”了一聲,介面道:“不錯,卑職也是這樣想,因為,除了盟主,再想找一位如此武功精絕,劍術驚人的搭手,談何容易?就算她能夠找到,也勢必浪費時日,對於報仇之期,還不知要拖後多少年月!”
“風雷拐”介面繼續道:“在沒有聽到盟主和五位少夫人說出她也持有一份‘萬鈞鴛鴦劍法’的秘笈前,卑職倆人的確對她諸多懷疑!”
佟玉清立即關切的問:“現在呢?”
“風雷拐”正色道:“現在就不同了,如果說她是‘仙霞宮’九玄娘娘的女弟子,她有很多下手殺我們的機會,就以水中有毒一事來說,既然薛執事和簡執事都說煮飯的水中無毒,她大可以將計就計,讓我們大家飽餐一頓,一一毒死!”
韓筱莉和朱擎珠聽了,也不禁頗有同感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