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玲一聽,不由氣得正色道:“只有一艘何必開炮,真是大驚小怪!”
阮六一聽,正待解釋,原就有些不高興地阮公亮,怒目瞪著黃帖,猛的一拍桌面,怒聲道:“好個大膽的劉老兒,竟敢如此藐視我老人家!”
大家被震得一驚,俱都迷惑不解地望著他,不知道黃帖上寫些什麼。
雙劍無敵則不高興地道:“什麼事值得發脾氣,當著諸位姑娘大俠們,也不怕別人笑話?”
金杖追魂,立即將手中的黃帖向柳長青那邊一送,依然忿忿地道:“拿過去你自己看!”
柳長青不由斥聲道:“你不會念一遍給大家聽,何必這樣傳來傳去的!”
金杖追魂阮公亮一聽,只得望著黃帖,忿忿的沉聲念道:
“書致洪澤湖水簾山莊,拜上老湖主金杖追魂阮公亮,莫忘當年螺島歡敘,雙方矢誓互不相擾,如敢食言背信,休怪老夫無情無義,殺進洪澤湖,踏平水簾山莊,雞犬不留,片瓦無存。利害汝自權衡,敵友由汝自擇,莫等刃加汝頸,方呼悔不當初也。瓦崗湖,天水寨,寨主劉淳安上。”
阮公亮念罷,立即望著柳長青,理直氣壯地問:“你說氣人不氣人,這能怪我發脾氣嗎?”
柳長青也不由生氣地道:“劉淳安這老兒突然橫起來了,居然打來黃帖,不知道他仗著什麼?就憑他高大的天水寨,水中的暗道機關攔索?那又能擋得住誰?”
阮媛玲卻沉著的道:“先問問阮六方才投帖的情形再說……”
阮六一聽,立即恭聲道:“天水寨的戰船似乎早就停在附近湖面上了,新姑老爺的大船一進長峽日,在前哨觀察的弟兄就看見了他們的船燈……”
柳長青聽得柳眉一蹙,道:“這麼說,翻江豹老兒早就知道玉兒他們要來咱們水簾山莊了?”
阮公亮立即正色道:“那還用說?金毛鼠那廝的幫手都是來自瓦崗湖的嘍羅,他們一離開了武當山,那些沒被逮著的嘍羅還能不向劉老兒報告……”
阮媛玲卻不以為然地道:“可是他們怎的知道我們會來水簾山莊呢?”
阮公亮一瞪眼,立即正色道:“誰叫你是我的閨女呢?他們這點頭腦都沒有,還當什麼一寨之主?”
江玉帆這才欠身恭聲道:“以玉兒之見,他們固然是根據玲妹的關係聯想到玉兒等會前來求助兩位老人家,但他們事先早就派有眼線在鎮上和別院左右潛伏,暗中察看動靜,也是原因之一……”
話未說完,柳長青已恍然地正色道:“玉兒說對了,他們準是發現丐幫的小花子老花子們,三天兩頭的向別院裡跑,使他們愈加肯定玉兒他們要來洪澤湖。”
江玉帆繼續道:“其次,瓦崗湖原為洪澤湖的支流分湖,由水簾山莊可以乘船直達,而船隻租借不易,而兩位老人家這裡卻是現成的,根據種種判斷,玉兒等必定前來此地……”
阮公亮一聽,突然似有所悟的噢了一聲,望著阮六,急聲問:“阮六,叫你們把改裝成漁船的戰船,加裝上長漿鐵舷擋箭板,都弄好了沒有?”
阮六趕緊恭聲道:“回稟老爺子,我二哥正在連夜加工改裝,相信再有兩三天工夫,就可全部改裝完成了!”
江玉帆一聽,立即正色阻止道:“岳父請不要如此隆重,玉兒只請兩位老人家將方才的那艘湖船借用幾天,再借一艘平臺船,準備交手搏擊之用就可以了。”
阮公亮一聽,立即倔強地道:“不行,這老兒以前見了我老人家,畢恭畢敬,就像個孫子似地,如今居然打黃帖,罵大街,嚇唬起我老人家來了!”
阮媛玲當然不願老爹爹參與在這場事件之內,因而趕緊岔開話題,望著阮六,問:“當時送帖的人怎麼說?”
阮六恭聲道:“當時前哨放出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