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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的確,總不可能就因為看被害者不順眼就要以如此殘忍的方式將其殺害後還要吊上房梁,以公示的方式侮辱死者。」

「如果說作案動機,任思禹是最有嫌疑的人,從床底留下的腳印來看,是他躲在床底沒錯,但就因為他的身體原因,想要完成殺害兩個人轉移屍體吊上房梁基本不可能。」

「這樣,你把指紋傳回痕檢科,讓他們對照一下現場發現的指紋,順便比對下指紋庫,看有沒有與之相配的。」文熙淳將指紋採集冊交給黃赳。

不過這個機率很小,幾乎等同於零,因為現在指紋庫裡收集的指紋大多數犯過罪蹲過大牢的,再就是一些報過案的或者國家公職人員。

但有些事還真說不準。

剛在警車裡坐了一會兒,那邊就接到了痕檢科打來的電話。

「根據指紋比對,指紋的主人是一名叫餘榮修的二十四歲男性,籍貫是徽沅本地,從市一中高三輟學後一直沒什麼正經工作,接的都是些邊緣型兼職工作,曾經因為打架鬥毆被刑事拘留過。」

「打架鬥毆?」文熙淳重複了一遍,「把資料發我郵箱吧,麻煩了。」

「怎麼,有什麼意外收穫?」姚景容放下手中的檔案,一個眼神射過來。

「這個女……這個男人曾經因為打架鬥毆被刑事拘留,高三輟學一直待業。」

「這能說明什麼。」姚景容笑問道,「因為有過打架鬥毆史所以這起兇殺案也和他有必然的聯絡麼?」

「我沒說。」文熙淳白了他一眼,「俗話說,心之所想言之所出,不懂麼。」

「對了,任思禹當年上的是哪所高中。」不再理會他,文熙淳轉向小劉。

小劉想了想:「好像是市一中吧,□□家的小孩,考不上全市最好的高中說不過去啊。」

看著痕檢科傳來的資料,文熙淳頓了頓,輕聲道:「明天去市一中找當年的老師瞭解下情況,他和任思禹是否認識,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輟學。」

文熙淳有預感,距離所謂的真相,他們已經在慢慢接近,只差一層窗戶紙,只要捅破這層窗戶紙,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雖然天色很晚,但一幫人還是執意要回警局,好在是輕車熟路,僅三個小時就進入了徽沅市區的地界。

晚上九點鐘,車上的人都睡得四仰八叉,就連姚景容都放棄掙扎,單手抵著額角打起了瞌睡。

「醒醒,到地方了。」文熙淳拍了拍後車座,眼睛裡布滿紅血絲。

幾人揉著惺忪睡眼,望著漆黑的夜空,互道「辛苦了」,開門下車。

「等等。」腳剛邁出車子,就被他們文隊喊住。

一回頭,就見文熙淳正用下巴點點副駕駛上那位睡得像死豬一樣的某姚。

「哎呀文隊,你們不是好兄弟好基友麼,你來處理就好,給人送回家唄。」黃赳說完,腳底抹油瞬間開溜。

這幫人,就下班積極。

文熙淳看了眼就連睡覺都保持著優雅姿勢的姚某人,翻了個白眼,抬手推了他一把:「醒醒,太陽照腚了。」

姚景容沒動,回應自己的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你裝睡的吧。」嘴上這麼說著,文熙淳卻誠實地抬手探了探姚景容的鼻息。

嗯,還活著。

「那你在車裡睡吧,我走了。」熄了火,文熙淳拔下車鑰匙徑直開啟門下了車。

天空中星星一點一點,這是在城市中很難看到的場景。

沒走兩步,文熙淳的腳步卻猶豫著慢了下來,漸漸的,他停住了腳步。

忽而轉身,疾步走了回去。

開啟車門,幫姚景容解開安全帶,雙手攬住他的腰身往車下一拽——

姚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