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幹警甚仔細,甚嚴格,證件號不說,連照片都未放過,愣是將照片湊到春哥面前比對好一番,這才在表格中詳細的勾畫起來。
春哥到也很配合,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等著,一直等得兩人將表格填好這才插了句嘴:“警察…。。。警察同志,有問題嗎?”
還是那個女聲:“沒有!”
春哥這才放下心來道:“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女幹警遲疑了下,只望了望旁的男幹警愣沒說下去。
春哥一顆心又倏的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男幹警瞟了眼表格,道:“你叫周大春,是吧!”
“嗯,是!”
“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下。”
“你問。”
男幹警乾咳道:“你知道隔壁那三家網咖是什麼時候關門的嗎?”
春哥想了下,道:“好像是昨天晚上吧,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那你知道他們老闆是誰嗎?”
“這個我就不太知道了,我從來沒去過他們那幾家網咖,更不知道老闆是誰。”
兩位警察問完這兩個問題後,便在春哥疑惑不解中離開了網咖。
春哥並未說假話,他非但不想去,還覺著隔壁的網咖很噁心。因他聽說,隔壁那幾家網咖都設了包間,且還為學生們提供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骯髒東西和下流場所。周大春從未想過賺大錢,只想守著這個不滿百臺電腦的小網咖好好地過日子便是了,遂念起三年前剛盤過來時,這裡曾多次被人搗亂。若不是因平日裡對來上網的學生服務的還好,早就關門大吉了。
此時他心裡卻半喜半憂,喜的是隔壁那幾家終於關門了,憂的是怎不是被查封的,隨即便憶起了兩年半前的一件讓自己痛苦且後悔之事,然他亦並非那種一直死纏著過去的人,遂嘆了口氣後便同阿才幹起活來。
李殷正此時很惱怒,平日裡一直供自己隨意進出玩耍的星輝網咖,今早莫名其妙地關了門,竟連老闆的電話也一直關機。他自己倒並非來這上網,而是來這找樂子的。
話說因上次他無意來學校一次,竟在新體育場邊碰到自己在這學校一直很忌憚的那小子時,便再沒來過學校了。反正學校也不敢開除自己,不來便不來。這一次他倒不是來學校,而是專程來網咖的,前天晚上網咖老闆打電話給他,說自己的網咖來了個妹子,長得甚水靈,便想喊他來嚐嚐鮮。可那知,來了後竟發現網咖居然是關著門的,這就著實讓人惱火了。
他乒乒乓乓地踹了網咖的門幾腳,又轉頭掃了掃一直跟著自己的幾個兄弟道:“媽的,門不開,電話也打不通,玩我啊!”
其中一個頭發染得如被澆了盆紅漆的兄弟小心的問:“老大,那怎麼辦?白跑麼?”
“不白跑還想怎麼辦?狗日的,等老子找到你讓你網咖都開不了。”李殷正咬牙切齒地說著。
另一個光頭則指著旁邊春哥的網咖,諂媚地道:“老大,不如我們去他家玩玩?”
其餘幾個一聽要去隔壁那棟小樓上的網咖上網,不樂意地道:“算了,老大,還是回市區得了。”
李殷正閃碩著雙眼望著開著門的網咖一直沒開腔,光頭則轉過頭衝著其他那幾個小弟低聲喝道:“別吵,你們懂個屁,看老大怎麼安排的。”
他心裡挺矛盾的,因他聽說王海志那小子一直在這網咖上網,他怕那小子看到自己突然發瘋,衝上來白白給自己兩刀,那豈不是自找罪受?但他又想到了周海燕,那**可真夠難纏,但卻是多年來所玩的諸多女生中,唯一一個能撩撥他心絃的女人。當時為了騙到她可還演了次苦肉計,那知道都跟她玩了三年了,硬是連邊都粘不到,每次一到關鍵時候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