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後,這才撥打起來,響了一會不等人接便掛了,隨著電話的結束通話小窩中的打鬧聲竟也銷聲匿跡了。
我正納悶她為何不等人接電話便掛了時,門突然開了,小白豪豬等四個人竟從裡面闖了出來,推推搡搡地不容我問詢便將我推入了院中,混亂中被推入院中,映入眼瞼地是我房內的那張小桌,桌子被擺到了院子正中,上面放著的竟是一個大大地蛋糕和一打酒水,蛋糕上還插了兩根蠟燭,燭火正隨人影的走動而跳動著,獸人兄弟們全圍在周圍,皆一臉神秘地笑望著我。
此情此景看得我甚驚慌,這誰過生日啊?怎地跑來我這鬧了,一會還不得把全村人都招惹過來,但看他們興趣如此高漲,倒也不敢拂了眾人的意,遂傻傻地問:“你們誰過生日啊?咋不早說,早說的話麼就早點過來,你們看現在都那麼晚了……”
敖兄聽完我的話後,遂滿臉奸笑地朝眾人伸著雙手開口喊道:“給錢,給錢,一賠五,除了小白一人五十塊,其他的每人都是五塊,趕緊給錢。”
我一臉狐疑地望著敖兄,這傢伙怎地突然讓人給他錢,許是他們在賭博……小白愁眉苦臉地湊到我跟前道:“老大,你真不知道今天是誰的生日?”
看著小白那一副苦瓜相,實不忍再刺激他了,遂沉思了下信誓旦旦道:“應該陳婷提前過生日吧。”
我這話一出口,其他人盡全紛紛叫罵了出來,隨後都爽快地從口袋中摸錢去了,蔣兵則衝我豎了豎中指,一臉鄙夷的摸出五塊錢按到敖兄手中。
本小子今天且得罪誰,招惹誰了?看著眾人竟全鄙夷自己遂實在架不住了,便指指點點著他們破口吼道:“靠,你們這群傢伙也太沒義氣了,要不是本老大英明神武,說不定現在你們早去找馬克思報到去了,還敢鄙視我。”
三女本就早笑得躬下小蠻腰,此番聽了我這一說,更是花枝亂顫起來。
敖兄手中已收了一大把錢,如葛朗臺般地翻來覆去點了兩遍後,才將錢分作兩份,走到我跟前遞了一份給我道:“嘿嘿,裝得不錯,分你一半!”
掃了眼周圍如雄雄烈火般的眼神,又看了看他做作的樣子,我甚惆悵的罵了句:“裝你妹啊裝!難道不是陳婷過生日?”
敖兄乾咳了聲道:“知道,知道你沒裝,不過你倒真像嫂子說的,都傻得能冒泡了,難怪連自己的生日都記不得了。”
聽得他這一說,我忙掰起手指算了起來,算了好多遍,竟發現真是自己生日,遂不信地疑惑了句:“呃,我生日?這個今天怎麼還真是我的生日。”
小白且甚鄙視我的道:“老大,你真是人才啊,連自己是那天生的都還要算一下。”
我乾笑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農村來的,只過週歲,沒過過生日;沒過過生日……”
眾人聽了後,雙眼全瞪得快破出了眼眶,下巴齊齊地跌了下來,都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鬧也鬧了,笑也笑夠了,蠟燭也快燒完了,陳婷這才止住笑,走到我身後推了推我道:“快去許願吹蠟燭吧,就當是你第一個生日得了。”
看著她極其溫柔的樣子,心裡早已明白她口中所言的特別日子是什麼了,手腳竟激動的有些軟了,不等眾人唱生日歌,便鼓足一口氣後踱到桌邊,猛地將蠟燭吹滅了。
蔣兵見我吹了蠟燭,遂摟住我肩膀道:“老大啊,蠟燭到是吹了,不過你許願了嗎?”
這根百年難得開口一次的木樁頭,每次一開口便要人老命。
我這才想起,剛才一番激動竟忘了許願,今日真是如“陳煥生上城了”,於激動中竟忘記了學著電視電影中的人先來個合掌許願,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便將蠟燭吹了,這又鬧了一出大紅臉,忒丟人了些。
誠然眾人此番才信服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