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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正宇回想,此人正是他搗毀的山匪團伙中的一名修行者,當時他衣著高貴,受人簇擁,一副高高在上模樣,和今日的隨從打扮大相徑庭,至使正宇沒有認出他來。

“原來是你,你匯汙于山野,行穢於人間,當日只是略作懲戒,並未取你性命,你卻不知悔改,今日還敢劫殺於我?”正宇想明白了其中因果,今日之事並非偶然,這一切都是故意針對他的。

紫衣青年眉頭一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何必多言,斬了便是!”

青衣男子不在出言,率先發難,右手一招,一柄透著寒意的利劍出現在其手中,橫劈一記,要斬掉正宇的頭顱,其餘三人也不甘落後,手握刀劍,開始攻伐。

正宇經過無數寶藥洗禮,肉身堅韌,普通刀劍已不能傷,但他也不得不退讓,因為攻來的並不是普通刀劍,而是修行者的法器,削鐵如泥,可傷其身。

四人攻勢犀利,不留後手,要將正宇斬殺。

正宇左閃右躲,伶俐的避開各種攻擊,形勢對他很不利,他入門尚淺,未煉法器,只得閃避,以尋破綻反擊。

法器對於修行者來說至關重要,一旦入門,師長便會為弟子煉製一件趁手的法器初胚,再由自身靈力淬鍊,精血滋養,使其和自身一起成長。

很多修士都選擇與靈器性命交修,雖然這樣做極度危險,一旦法器受損,器主必將受損,但為了最大限度的提升法器的威力,一切風險都是值得的,因為法器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真的很重要。

攻殺正宇的四人均為入門,法器威力有限,但正宇更慘,拜了個不靠譜的師傅,不僅沒有教其修行,更沒有為其煉製法器,所以他現在只能像被棍棒攻擊的猴子一般上竄下跳,躲避攻擊。

紫衣青年看著戰成一團的五人有些哭笑不得,這哪裡是以性命相搏的戰鬥,這分明是凡俗市井間的雜耍團伙,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一群拍手叫喝的看客而已。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正宇的格鬥技巧是村長教授的,他長期和山中猛獸搏鬥,保命最重要,哪裡會管你好看不好看。

正宇深領其精髓,不管其形,唯顧其果,時而仰頭,時而躬身,偶爾側臥,偶爾橫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卻又能精確的躲過每一次攻擊,弄得主攻的四人招式大亂,久攻不得其手。

按理說以正宇開啟十二重門的修為來說要解決四人不用如此費勁,畢竟四人也都是入門級,最多也就開啟八重門而已。

雖然都是入門級,但嚴格意義上說,正宇已經超越入門級,當初正宇還沒修行時便能輕鬆對付剛入門的小修士,直到砌骨境的王陽祭出飛劍才讓正宇收手,今日不同往昔,正宇已開啟十二重門,儘管還未晉升至砌骨境,但就戰力而言絕不是普通入門級修士可以比擬的。

他之所以如此表現,一方面是四人都有法器,對他確有威脅,更重要的是他要嚴防紫衣青年突然出手,因為他還看不出其具體修為,不得不防。

紫衣青年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五人的表演著實有些拙劣,短劍在飛,大刀在舞,卻始終沒有建樹,正宇仍然在那裡上串下跳,左閃右避,顯得精神頭兒十足。

“你們是在雜耍賣藝嗎?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如果再不能割下他的頭顱來我便用你們的人頭當球踢!”紫衣青年怒氣衝衝道,但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正宇見狀,稍著安心,就著青衣男子刺來的方向躬身,躲過一擊,反手捏住其手腕,借其手勢挽出一朵劍花,擋住了另外三人的攻擊。

三人一個趔趄,倒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正宇趁機用力,猛掐青衣男子的命門,一聲哀嚎,撕心裂肺,想必青衣男子已痛徹心扉,連短劍都已握不穩,順勢掉落。

“借法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