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非科學能解釋的存在的話,那麼或許,這地宮裡頭存在著其他的非自然生物,也是可能的吧?
儘管瞬間覺得背上發寒,但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也早就已經做了決定要盡力弄清楚地宮的真相,慕初晴卻還是咬了咬牙,拿起了旁邊地上放著的照明燈,向著旁邊的王恕和陳蓓笑了一笑:“來,我們下去吧。”
這裡的發掘已經進行了數月時間。
薄懷在時,不惜人力物力的發掘,已經將整個地宮的大致輪廓摸得**不離十了。
這是一座“四券形”的地宮。
而這座地宮,顯然儲存的極為良好,四券俱在,根據專家的彙報,竟然沒有絲毫被盜掘過的痕跡,也不知道是怎麼瞞過那些為金錢利益所誘惑的盜掘者的眼睛的。
慕初晴他們下去的方位,正是地宮當中的墓道,走在黑峻峻的地道里頭,手中的燈光也隨之微微搖晃,影子在牆上張牙舞爪,再加上週圍安靜到落針可聞一般的氣氛,慕初晴竟不由自主的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慕初晴攥緊了拳頭,她能聽見自己的呼吸急促,然而舉目頻頻四下張望,卻竟是什麼異常也沒有,哪怕她運足了目力,也只能看見黑暗處,泥石縫中滲漏下來的水跡,那是這甬道里反覆不斷的“滴滴答答”的來源,而除此之外,竟是毫無異常。
饒是如此,她也並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
但一行人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甬道盡頭,卻是任何事情也沒有發生,一直到,他們走到了墓道的盡頭,開啟了已經被“發掘”過的券堂的石門,穿過黑暗的券堂,走到了內部的第二道石門面前,王恕這才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地圖………圖紙雖然畫的比較簡陋,他看起來頗有些吃力,但上頭標的清楚,這裡頭就是墓室,而那塊頗有些神異之處的血玉,就是在這個券堂裡被發現的。
“弟妹,裡面就是墓室了。”王恕沉吟片刻,看了一下面前的石門圖紙上頭標的清楚,之前的勘測,到此就戛然而止。
這一道石門,他們用盡了方法也打不開。
這石門重逾千斤,根本非人力可開,在考古人員們看來,恐怕要開啟這墓門唯一的方式,就是用炸藥炸開,但炸藥的劑量卻極難控制,此地的土質並不堅固,一個不好,怕是連內部的陳設也一併炸燬………這才是開發最大的難點。
他一語已畢,慕初晴卻像是泥塑木雕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竟對他的話毫無反應,若不是尚能聽到她的呼吸,王恕大概要以為,站在那邊的是一幅雕像了。
他猶豫了一下,片刻之後還是喚了一聲:“弟妹?”
依舊毫無反應。
王恕這下著急了起來,重重咳嗽了一聲:“弟妹?!”聲音高了幾分。
慕初晴忽然渾身一震,懷裡抱著的小包子“哇”的一聲高聲哭了起來,她手一抖,王奕幾乎要被她掉在地上,陳蓓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小包子摟在了懷裡頭,忙不迭的開口時,一抬頭卻對上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她陡然打了個寒噤,待得定睛去看,卻發覺自己的好友已經一聲不吭的軟倒在了地上。
***
出了這樣的事情,探險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
王恕和陳蓓一人一個抱了母親和孩子出了墓道,一路上饒是兩個人都是藝高人膽大,卻竟也覺得有幾分說不出的擔憂驚懼………在墓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誰也沒看見。
一直到出了那鬼地方,到了陽光底下,陳蓓把慕初晴平放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她這才悠悠醒轉,似乎是又過了很久,她這才回過神來,雖是勉力鎮定,眉目之間卻晃過了一絲無法掩飾的驚懼。
陳蓓終於忍不住:“慕慕,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無法忘記,當時她看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