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他洩慾的工具,這是多麼的諷刺,枉她還一直以他妻子的身份自居,其實她在他心裡什麼都不是。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無力的拿起,按下接聽鍵,她未來得及出聲,便被電話那頭的哭聲撩起了不安。
“婕麗你怎麼了?別哭,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家裡又出什麼事了?”
“姐……姐,不好……了,重……重案……組的人……把爸爸和……媽媽帶走了。”電話裡的聲音哽咽而無助。
“因為什麼?”她慌了,亂了,對這從不曾大聲呵斥過的妹妹,大吼道。
“我……我……不知道,他們……來就……就直接……出示拘捕令,就……這樣把……爸爸和媽媽帶走了。姐……我好怕……。”
手機倏然從手中滾落在地,當她回過神來時,電話早已斷線了,而那紙飄落在地的離婚協議,也再次映入她的眼瞼。
她知道,她已經無路可走,別無選擇了,這是唯一能救父母的辦法了。
她強迫自己去拾起那紙離婚協議,緊緊的攥在手心,就算紙張因此扭曲變形,一步一步走向那正等著她的男人。
書房中的他,果然早就等著她的到來,淡淡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支票扔向她。
她木然的看著那支票飄飄落在腳下,她的自尊讓她不要去接,也不要去撿。
可最終她還是屈服了,屈辱的撿起那支票,一手顫抖在那一紙早已被揉捏變形的離婚協議上籤上,卓婕卿。
[寡情總裁離婚妻卷:第一章 絕 境]
她緩緩推開那道豪華的木門,門外,冬夜略顯悽迷的月色漫漫,揉在陣陣刺骨的寒流內隨風掠過,就像他的冷酷和無情。
除了手中幾乎被她揉碎的支票,她孑然一身的走了出來,她知道她最想帶走的,早在三年前便遺失在他身上了,既然心都遺失了,也不再有任何是值得她帶走的了。
寒風陣陣奪去了她的體溫,她不禁環抱著自己,想挽留暖意些許。
驀然發現原來這三年來,他一直不曾給過自己一絲溫暖,漠然與冷淡一直是他對待她的方式,可她卻傻傻的一直在為他找著藉口,這是他的性格,他只是不懂如何去給人予溫暖和關懷,只要我待他好,總有一天他也會懂的。
然,一晃三年過去了,不住的付出成了她的習慣,而他,就在他今夜無情的中,她才清楚的認識到,他依然是他,他就像似凝結的了萬年的冰稜,溫暖永遠不是他該有的……
一抹悽婉的笑滲出嘴角,將自己抱得更緊些,形單影隻的在寒風中艱難離去。
“男人都是無情的生物,這輩子都別和男人談情。”隱藏在那龐大的窗戶邊上的女人,冷笑著看著風中悽然離去的卓婕卿,涼涼的說道。
寒光乍現的碧藍瞳眸輕瞥向那女人,只見她扭動著肢體向他走來,饒是無骨般的癱倒在他懷中,不做任何粉飾的唇妖嬈的吐納著氣息吹拂著他的耳廓,“今夜獨眠一定難耐,我來陪你吧。”
埋首在他耳邊的女人不見那碧藍眼眸中的一絲嫌惡,仍一味的挑逗著這個她用了三年時間才留在他身邊的男人,“啻,我想要你……啊。”末了的一聲驚叫,女人已跌坐在他腳下,一張支票砸在臉上,讓她驚愕不已。
“你也可以滾了,管好你的嘴,如果外面有任何的風言風語傳來,你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說完,樊啻帶著凜冽的寒意席捲而過,留下滿眼怨恨的女人望著他的背影暗暗發著毒誓。
——我——是——分——割——線——
夜色中的HK永遠都是那樣的美,但卻總是美得那樣的漠然,就像是他那雙像碧藍冰晶一般的眼眸,美麗卻沒有一絲溫暖。
車窗外那璀璨的燈火飛馳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