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她撥弄了下頭髮好,“嗯。”他專線極低,充滿了對好友的愧疚。
卓婕卿一怔,“為什麼?”
“你應該也是看出了吧,柳晴晴會接近金是有目的,不是真心愛他的,她這麼做只是為了打擊我。”
卓婕卿一挑眉,饒有興趣的說道,“那我可以理解為,是因為你而起的禍水嗎?”
樊啻驀然沉默,片刻後,“我荒唐過,是不可否認的。”
忽然間,她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埃米爾,樊啻在旁她便改用阿拉伯語說道,“埃米爾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埃米爾聽見她用阿拉伯語便頓時明白她身邊有人,便也用阿拉伯語說道,“老鼠已過街,而且還被生擒了,你有沒興趣過來問話。”
在剛才聽聞樊啻的話後知道,卓婕麗是有人事先按在鼠目身邊的誘餌,只為能引她入陷阱。
可將卓婕麗交給鼠目的人不會是樊海溪,但可以肯定的是樊海溪絕對是他們中的一員。
想知道那背後更深層的幕後黑手,唯有問鼠目了,現在也只有他知道是誰把卓婕麗安在他那的了,到時當年的真相也就大白一部分了。
於是卓婕卿便說道,“嗯,我就過來,你順便把朗也叫去,我想鼠目那傢伙是軟硬不吃的,對付這種人朗有辦法。”
“嗯,那一會見。”
合起手機,笑得有禮而疏離,“謝謝你的忠告,樊先生。我和你,想也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也就不多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我們就此告別了。”
看著她毅然的離去,他點燃了一根菸,讓那煙火裡的一點點尼古丁麻醉著心頭的刺痛,卻也讓一絲煙霧的寂寥纏上了他的落寞,最終又在認購中吹拂中消散無蹤,獨留下孤寂的藍在凝望著那絕塵遠去的一點車燈……
可卓婕卿趕到時,鼠目還是死了,而他一死線索又斷了。
看著鼠目那一直睜開著的小眼睛,瞳孔雖已放大,也依然可看清他死前正處在某種興奮狀態,虛幻而略有呆滯的,發黑的雙唇上的笑凝結在他唇角,就像是失禁一般,那渾濁的唾液和著白沫掛在嘴邊,雙手緊握成拳,可知他在倒下的那一刻都在向人揮舞著拳頭。
“這傢伙就像是怪獸一樣,不知疲倦的,為了生擒他回來,六部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可他就算被抓回來了,也依然沒消停,見人就打,是東西就砸。無奈之下我就想讓人所他綁起來,但沒想到剛捆了他,他就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又想詐死,可一摸他的呼吸竟然沒有了,連瞳孔都在放大了,才知道這次是真的了,經過我隨行醫生的初步診斷了為猝死。”
卓婕卿斜依在輪椅的扶手上,褐色的目光附上了薄薄的白霜,片刻後,“猝死?怎麼就那麼巧?”
微微坐起身來,雙手交握國託在鄂間,“朗,你怎麼看?”
沈朗脫下手上的手套,回頭再看了鼠目一眼,“初步判斷是中毒而死的,具體的要驗屍後才知道。”
“多久能有結果?”
“最快也要六個小時。”
卓婕卿點點頭,“你去吧,我在這等。”稍稍思索片刻後,“埃米爾,在加緊逼迫樊海溪的同時,也要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他的安全,但記住,只要不致命那些保護的他的人就不絕對不許現身,明白了嗎?”
埃米爾先是一愣,但細想一番後,也明白了她的用意,點點頭便去部署。
夜越發的深沉了,可依然讓她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是閃過所有的線索,可每當在她找到有用的線索時,似乎就有人很神通廣大的快她一步將線索給掐斷了。
就像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一直在她身旁監視著她,讓她不禁懷疑是否還有她沒發現的內鬼,可到底是誰呢?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