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權壓人,然後提出只提供給皇宮這種理由的。
接著兩人就一些細節處進行了商量,最終順利的敲定了下來。
等到一切商量好了,安言送沈擴出來的時候,面上的神色已經是帶上了暖暖的笑意來。來到百草堂門口,安言止步,含笑相送。
沈擴站在門外,回頭望去,夕陽之中,那女子的身影彷彿被鍍上了一層暈黃的光影,朦朧而美好。有那麼一刻,沈擴多麼希望這個人世間只有他和安言兩人。然後他就可以不顧一切,衝上去將她納入懷中。多麼希望,這個女子,能夠為他獨有?可惜,一切都只是最美麗的幻象罷了。
他眨了眨眼睛,對著安言點了點頭,轉過身去,不再多想,就此踏上了和她相反的路途。
安言卻是不知道沈擴心中不過短短時間,就已經轉過那麼多念頭。她正要轉過身去,餘光卻是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
唐初雪!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在百草堂的門口見到唐初雪。
說起唐初雪,還真的是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了。如今再次見到,心中感覺倒是淡了很多。有的時候,時間就是最好的緩衝劑,再多的恨,再多的情,都會在歲月的長河中慢慢退色。直到伴隨著生命的盡頭,那些愛恨也一起消散於無形。
“有事?”安言看著唐初雪,挑眉問道。
唐初雪依然蒙著白色的面紗,照舊的一身如雪白衣,許久不見,唐初雪身上那種飄渺出塵的氣質倒是更多了幾分。
唐初雪微微上前一步,輕聲道:“沒事,只是過來看看姐姐過得好不好。”
姐姐!
安言的眸中快速閃過一道寒芒,冷聲道:“還是別這樣說。”
唐初雪抬起頭來,看著安言越發清麗的容顏,眸色越發隱晦深奧了。她袖子下的手輕輕的動著,眼中含了笑意,輕聲說道:“為何不能這樣說,我們本就是姐妹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安言再次挑眉,眸光輕輕的在唐初雪身上轉著,心中揣測著唐初雪的意思。她實在是有些不懂了,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唐初雪了,她都快忘記這號人了。沒想到,如今唐初雪卻是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還和她說相煎何太急?她忍不住抬頭望了望天空,疑惑著,今天沒下紅雨啊。
唐初雪看到安言那副不相信的模樣,在安言沒看的時候冷光漣漣。唐初雪突然上前一步,抓著安言的手,軟軟說道:“姐姐……”
安言嚇了一跳,連忙抽開手來,人也跟著退開幾步,然後目
光冰冷的落在唐初雪身上。無論唐初雪意欲何為,她都不會束手就擒的。
唐初雪看到安言這幅樣子,突然就沒了什麼興致,輕輕的拍了拍手,笑道:“既然姐姐這麼不待見我,那我離開就是。對了,父親過幾天就回來了。到那天,我一定勸父親過來看看姐姐和大娘。”
說這話的時候,唐初雪眼中全是笑意,那笑意之中也隱藏著滿滿的挑釁和得意。
得意什麼?得意終於將唐山這個父親搶走了,所以如今即使是見她和孃親白氏,都要唐初雪來勸說。
安言銀牙暗咬,對唐山更加不待見了。
她不再理會唐初雪,轉身就往裡面走去了。這次,唐初雪倒是沒有再多做糾纏。她就站在原地,望著安言離去的背影,眸光詭異。
“得意嗎?開心嗎?幸福嗎?可是怎麼辦,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