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南天,怎麼回事?”
炎南天聳了聳肩說道:“這是這麼一回事。”
二王子挪揄地看著楊文說道:“小子,不錯啊!”
楊文紅著臉說道:“昨天晚上我可什麼都沒做,我聽了韻寒的話,在香料裡放了讓人使去功力的東西,睡到晚上突然就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也沒想到會是那個女人,本來爺也不想跟她共處一室,誰知我剛跑出了房間,就感覺有人往炎南天的房摸去,不得以,我又回了房間。”
“所以,你就與人共度春宵?在擂臺上打不過人家,在床上應該把她壓下了吧?”小王爺取笑地說道。
楊文的臉色爆紅,他緊張地說道:“我什麼也沒做?”
“沒做?沒做人家姑娘怎麼那樣出來?”二王子曖昧地問道。
楊文一時語窮,求救地看向毛韻寒。
毛韻寒收起笑臉嚴肅地對大家說道:“好了,別鬧了,說正事吧,這個神秘的勢力是乾坤之鏡的聖殿之人,殿主是一個叫司徒清風的冷酷男子,他之所以收我為外侄女是因為我母親,據說,他曾經是我母親的未婚夫。”
肖安回憶說道:“上次闖古魔禁地的那個亦永史自稱是聖殿的人,難道他們是同一個勢力?”
毛韻寒點點頭說道:“看來是!”
“我聽父王說過你長得很像你母親,如果那個司徒清風的男人還對你母親念念不忘的話,如果你暴露了真容,你說他會不會放過你啊?”小王爺拖著下巴問道。
毛裂陽和肖安的身子一緊,緊張地盯著毛韻寒看。
毛韻寒說道:“沒事,在沒找到父親之前,我是不會暴露自己的容顏的。”
毛裂陽的眼神變得明亮,他興奮地問道:“你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不是同一個人?”
大家也好奇地看著毛韻寒。
毛韻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毛裂陽對她存有別樣的心思,但她心中早已有人,那個被她沉封在心靈深處的古修,總有一天她會找到他,不管是毛裂陽還是肖安,她都不能回報任何愛情方面的感情,一直以來,她在毛裂陽面前一直不揭開自己的身世就是想讓親情約束一下他,可是,比賽之後她就有可能隨著聖殿的人離開蒼穹大陸,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韻寒,你的父親在哪?”肖安有種不祥的感覺。
“無極之淵!”毛韻寒沉聲說道。
“無極之淵在哪?”慕靈小聲地問道。
毛裂陽和肖安,就連炎南天和林廣安都緊張地看著毛韻寒。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它不在蒼穹大陸。”毛韻寒有些傷感。
林廣安著急地問道:“這麼說,你要離開蒼穹大陸了?”
“是的!”毛韻寒點頭說道:“會跟著聖殿的人離開!”
毛裂陽肖安的握頭抓緊,炎南天臉上的表情深不可測,林廣安一臉失望。
毛韻寒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們,她離開不止是為了父親,她知道古修不在這片大陸上,她必須去找,而且她的本命契約獸也讓她去無極之淵找他,所以她必須離開。
周圍的氣氛變得壓抑,小書感覺到毛韻寒心裡的壓抑,為止,他稚嬾的聲音響起:“只要不讓古魔禁地的東西讓那些人搶走,誰想去蒼穹大陸都行。”有了開啟空間的鑰匙,毛韻寒想讓去誰去就讓誰去。
小書的話讓所有人驚喜,毛韻寒沉聲對小書說道:“小書,你明明知道乾坤之境的人實力非凡,除非聖階,要不然到乾坤之鏡怎麼死都不知道,你怎麼還跟他們說這樣的話。”
毛裂陽堅定地說道:“要達到聖階不就可以了?”
“哥哥!”毛韻寒實在拿他沒辦法,他是毛家唯一的血脈,他走了,毛家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