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三番五次皆是如此。蓮柔自知根本無法逃脫。也就死了這份心思,老老實實的跟在原隨雲身邊。
兩人沿長江西行,將滾流地大江與來往的船舶不斷地拋在身後。
就在這時,喊殺聲隨風遠遠飄至。
只見在十多里外,兩岸山峽高起,水流湍急的河灣處隱見火光沖天而起,像有船在著火焚燒。蓮柔將真力聚在雙目朝那燃燒處極目望去,嬌軀忽的一顫,失聲道:“是迦樓羅王朱粲的戰船。好像是在與錢獨關地戰船交戰……哼,白清兒那小賤人一定也在船上,咦?不對,怎麼好像還有另外一隻船隊?”
原隨雲心下了然,錢獨關緊握北土之路地戰略重鎮…………襄陽。而白清兒除了是陰癸派當代宗主外。明面上的身份還是錢獨關的最為寵愛的小妾。另一方既然是朱粲,那麼身為朱粲盟友的雲帥自然也是在其內。或者,有可能的話,連邪道八大高手中的安隆也在船上尤為可知。
遠遠看來還不真確,來到了近處才真正能夠感受到戰況的激烈,只見前面有三方戰船正劇烈廝鬥纏戰,投石聲和箭矢聲響個不絕。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其中地一艘巨大的船舶,相比起正在互相攻擊的戰船而言,這簡直就是龐然大物,船高八丈有餘,船身更是長達十五六丈,船上面豎著三隻巨大的桅杆,像是天柱般牢牢將船身定住,三面巨大的旗子在江風中獵獵飛揚,寬大地甲板上站滿了黑壓壓地人影,卻是井然有素,毫不慌亂。
其中一方的三艘戰船,兩艘已著火焚燒,火焰燭天。另外一方勢力最強,擁有著八艘戰船,五艘戰船作貼身攻擊這三艘戰船,戰況激烈而分出去地另外三艘則將最後一方圍住,也就是那巨舶上的勢力,卻不作攻擊,想來也是忌憚這龐然大物強大的攻擊力。而那巨舶因為被圍住,始終及不上戰船的靈活,也是不為己甚,僅僅是嚴謹防範,兩方互相僵持著。
忽然間,巨舶中傳出一把清脆的嗓音:“……迦樓羅王,你也是一代梟雄,為何與我這東溟派一眾弱小女流之輩過意不去?難道不怕失了身份麼?”
只聽其中的那艘主艦上朱粲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婉晶公主說笑了,若是你也算是弱女子,豈不是愧煞天下男兒……原來本王只想擒回突利,但婉晶公主既敢將他藏匿船上,只好一併拿下了,以後與東溟派做生意,也不怕東溟夫人推三阻四。”
朱粲此刻心中非常得意,他對東溟派的精良兵器和積累下來的無數珍寶早就垂涎不已……哼,有了東溟派在手,還需要拼死拼活的去長安搶奪楊公寶庫麼?只要拿下了單婉晶不怕東溟夫人不就範。
原隨雲嘆了口氣,在他剛聽到巨舶中東溟公主單婉晶的聲音時候,他就知道這正是在那客棧裡時聽到的同一個人,只是想不到這麼快就再次遇到,他此刻也想起了為何有熟悉的感覺。
那時候,是在洛陽。
榮府夜宴,原隨雲踏出榮府大院外……
月色下,流水邊,一位素衣女子仰視著悠悠蒼穹,美麗的容顏上滿是落寞……
下一張開始就是高潮了……還是寫打鬥有感覺一些亞
第八卷 遁去的一
第十二回 “東方不敗”,再起風雲(上)
陰癸派的三艘戰船兩艘已經完全報廢了,落在下風的最後一艘主艦正力圖突破重圖,但朱粲一方的戰船豈能令他從容逸走,總是將那艘主艦圈在包圍圈之內,忽然飄出一把柔媚的聲音:“……我襄陽滿懷誠意而來,卻遭到你們的無端攻擊,如此別開生面的迎客方式,我白清兒尚是首次遇上,迦樓羅王難道不予我們一個解釋麼?”
船上主事之人,赫然正是陰癸派當代宗主白清兒。
一聲冷哼,響自朱粲的戰船處:“當你們擄走蓮柔時,便該有承擔本人怒火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