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問道:“那麼公子想要如何?”
“哎,公子聰明如雪,難道非要在下挑明才好?”那公子微微嘆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納蘭容卿驀然起身,目光緊緊的盯著那男子:“在下愚昧,不知公子所說何意。天色已晚,既然公子執拗於那玉佩,在下也不奪人之美,那玉佩就贈與公子。容在下告退。”說罷,便揮袖向門口走去。未走兩步,便被那墨衣男子執劍攔在那裡不能再向前一分。
納蘭容卿微慍,回頭朝著那男子說:“宸王殿下如此,便不怕日後傳出去失了你泱泱大國的風度麼。”
那男子似乎早就預料到她的怒火一般,只是將她剛才所坐之處的茶盞添滿,說:“公主的茶尚未喝完,何必急著離去呢。”
納蘭容卿揮手將那茶盞打翻在地,冷笑著對那墨衣男子說:“放肆。”
那墨衣男子拔出寶劍,單膝跪地,雙手奉劍,低沉道:“卑職不敬,請公主責罰。”
“哼,責罰?”納蘭容卿抓起劍柄,閃電般的將那柄劍擦著他的耳邊飛過,順著一縷髮絲釘在牆上。只見那墨衣男子面色未改,恍若未聞。容卿怒道:“宸王殿下大駕,容卿豈敢責罰於你。不過這即將入夜,請問宸王殿下將本宮困於此處意欲何為?難道就不怕本宮日後稟明父王,傷了兩國情分麼?”
“公主何必動怒呢?”慕容寧澈緩緩地抿了一口茶,說到:“公主口口聲聲責問寧澈扣留公主破壞兩國交際,寧澈倒想問問公主,今日扮作男子帶著丫鬟出宮,又要當掉你我定親的玉佩是意欲何為?”說罷,似又恍然一般低低自敘:“公主自小深諳宮中禮數,殊不知這般精緻嚴謹是品茶之禮,只有你們書香鼎禮的寧國皇室才有。公主玲瓏剔透,卻忽略了這一樁件。”
“宸王果然名不虛傳,真真是觀察獨到心思細密的很。”納蘭容卿嫣然一笑,拎著那壺為他添滿茶水,緩緩敘道:“雪茗翠,產於辰國天山之巔,五年一品,非辰國宗親不得品。昔日容卿在父王那兒偶得一杯,果然好茶。況吾那鴛鴦繁華玉佩,乃是極品羊脂白玉雕鑿三年而成,由辰國王后親自打造賜予容卿。閣下雖著寧國衣飾,舉止卻並不似寧國人的禮儀。既是辰國宗親,又識得我那定親之玉,天下好男兒必是宸王莫屬。不是容卿可有說錯?”
“公主慧眼,寧澈佩服。”慕容寧澈站起面朝納蘭容卿而立。只見夕陽餘暉之中她微微氣惱的神情分外生動,微笑著對一直在屏風外側侍立的剛才那位侍女說道:“玉捻,你去為公主,和公主那位被我們所傷的侍女換一身衣裙。”
納蘭容卿無法,只得前去另一個房間換了衣衫,只見那青色褥裙入手細膩冰涼,刺繡精美,精緻華麗。那玉簪耳環皆為價值連城的珍寶。剛剛換完衣衫,便聽見門外那墨衣男子低低的回稟:“玉姑娘,可以了。”
玉捻輕輕的應了,向納蘭容卿一福身,說:“寧安公主,請。”
納蘭容卿輕嘆一聲,推開門,緩步向外走去。
…
男主出現,其實我寫的不太好,但也很用心的在寫。希望大家喜歡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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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逃婚失敗
當納蘭容卿走下樓看到那一抹紫色的身影時,心中雖然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卻還是不由得劃過一絲嘆息。
明豔豔的亮紫色,只有她那高傲尊貴,不可一世的皇兄才會如此傾愛。
這個慕容寧澈,果真沒有辜負她的眾望,當真是夠狠絕。
納蘭容卿緩緩邁下臺階,輕移蓮步走到納蘭明玉面前,微微的行了禮,說:“王兄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