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掌對擊,發出巨大的聲響。
電光石火之間,傲人玦退了兩步,並無大礙。
秦天勝同時也被震退幾步,只是他面容慘白,氣血翻湧吐了一口血。
他震住了,不可思議地瞥著傲人玦安好如初的模樣,反觀自己退了數步,還傷了內腑,勝負已然分曉。
“怎麼可能……”他輸了?從未失敗的他,竟然吃了敗仗?
“你服輸了嗎?”
“輸?誰說我輸了!我沒輸!我不可能會輸。”秦天勝狂妄地露出陰森的表情,只要能獲勝,就算使出旁門左道,他都無妨,他只要能贏就好,因為他是不接受失敗的人。
大手一握,他陰寒地開口。“輸的是你!受死吧!”
在黑夜之下,細如銀線的數道光芒射向傲人玦。
“小心!”瞿武正好解決了眼前的人,一眼瞥見傲人玦他們的戰況,他連忙大叫。
傲人玦已發現他眼神飄忽得厲害,早有防範,驚險地閃避過。
他低頭—看,袖口被銀針劃破,倒沒有傷著。
“放暗器的傢伙,讓你吃吃自己的毒針吧!”瞿武在同一時間趕到,手挑起一隻銀針射向秦天勝的胸口。
秦天勝沒想到會平空冒出一個瞿武,一個閃神,銀針便倏地沒入他胸口。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還來不及想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下一刻,他的臉色開始發黑,全身不停地抽搐。
那支銀針淬有劇毒,他沒想到自己會是那個受害者……
半晌,他倒臥在黑色的血泊之中,氣絕身亡。
“惡有惡報。”瞿武不留情地道,而後轉向傲人玦。“沒事吧!”
“不礙事。”傲人玦搖頭,轉頭下令。“把其他人全拿下。”
“是。”
秦天勝一死,他的手下便驚惶地頻露敗象,形成一面倒的局勢。
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好熱鬧呀!”
瞿武聽到再耳熟不過的聲音時,頭一個反應過來。“宇文軒?”
“是呀!”宇文軒一派悠閒地踏入史府。
“你怎麼也來了?”他頓時錯愕不已,那黑鷹堡不就沒主事的人了?
“我遲遲沒收到你的訊息,不放心你們,所以就來了。”宇文軒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格外醒目,自然也成了敵人下手的最佳目標。
“小心——”瞿武大喊,並快速地躍到他身旁保護他。
宇文軒看著一個人影被瞿武打飛出去,驚訝地道:“這裡真不安全。”
“哼!沒人叫你現在加入戰局。”瞿武一拳擊昏來人,對身後的人冷哼道。
“我怎麼知道史府今晚這麼熱鬧,早知道明天再來就好了。”宇文軒像在談論天氣般悠哉地說道,絲毫沒把眼前的刀光劍影看在眼中。
“不會武功的人上門自找死路,敵人可高興了。”瞿武忍不住嘲諷他。不懂武功,還敢進門,他是不要命了嗎?
一旁的青衣人一聽,目光一亮,像是找到一線生機,連忙攻向宇文軒。宇文軒趕緊一閃,沒好氣地白了瞿武一眼。“你呀!真是不用腦子,這下敵人全拿我開刀了。”
“我忘了嘛!”瞿武立即守在他身旁保護他,和他抬槓慣了,一時忘了他們在戰場中,竟白痴到告訴敵人他們最大的弱點。
宇文軒無奈長嘆,他的目光和不遠處的另一個青衣人對上,青衣人見他只拿了把玉扇,被瞿武護在身後,於是趁瞿武分身乏術時,飄到他面前,問道:“你不會武功?”
“欵!”宇文軒擺擺手。
瞿武的話,大概讓在場的青衣人全都聽見了,真是要命!
“太好了。”來人揚著一抹奸笑。他終於可以為死去的眾兄弟捉個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