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殘豁然起身,走到床頭提出一個小箱子,直接遞給了他。
小二笑了笑,就要離開。
傅殘道:“我時間很緊。”
小二道:“我們從不耽誤僱主的時間。”
傅殘道:“不開啟看看?萬一數目不對呢?”
小二笑眯眯道:“可多不可少。”
“若是少了呢?”
“那可就真沒了。”小二跨出大門,戲謔的聲音才緩緩傳來。
傅殘剛剛坐下,拿起筷子沒吃兩口,忽然門又響了起來。
“進。”
大門緩緩推開,一個駝背的男人和一個肥胖的女人走了進來,對著傅殘微微一笑。
傅殘愣道:“掌櫃的,老闆娘?你們怎麼來了?房錢我可是一份沒欠。“
老闆娘笑道:“瞧您說的,我像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嗎?你是沒欠房錢,但你多給了啊!“
掌櫃的道:“不但多給了,還多給了很多,這輩子住這兒都花不完。”
傅殘愣道:“我不就給了五兩嗎?”
老闆娘道:“喲,貴人多忘事啊!您何止給了五兩啊,你明明給了白銀十萬兩呢!”
傅殘頓時瞪大了眼,連忙退後兩步,結巴道:“你、你們。。。。。。”
掌櫃的笑道:“想起了?想起了就坐,您是僱主,不必客氣。”
傅殘吞了吞口水,道:“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是。。。。。。”
老闆娘道:“這世界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呢?咱就是吃這碗飯的人,這點易容的功夫還是會的吧?”
掌櫃的道:“讓他們休個假,咱替他們幹幾天活,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傅殘心中大定,道:“兩位怎麼稱呼?”
老闆娘笑眯眯地道:“如花。”
傅殘差點沒被嗆到,掌櫃的已經笑了,道:“殘葉。”
傅殘緩了緩氣,直接道:“行動時間是下月初一,但計劃卻要慢慢制定,我怎麼提前找你們?”
老闆娘道:“給小二說就是了。”
兩人很快離去,傅殘剛剛坐下,忽然門又響了。
傅殘一把放下筷子,心道這頓飯沒法兒吃了,大聲道:“進!”
“喲,脾氣挺大啊!”一個熟悉的身影響起,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門而入,手持長刀,一臉笑意地看著傅殘。
傅殘豁然站起,大喜道:“侯叔,你終於來了!”
侯虛白看著桌上酒肉,道:“趕了好幾天路了,不請我喝一杯?”
“哪能啊!”傅殘連忙拉開座位,道:“侯叔,你一個人來的。”
侯虛白飲盡杯中烈酒,擦了擦嘴說道:“本來師傅也來的,但又改變主意了。”
傅殘瞪眼道:“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因為他家裡來客人了。”侯虛白道。
傅殘道:“來客人。。。比救人重要嗎?誰啊?”
“還能是誰?你的道爺啊!”
臥槽,那個老王八!想到他那猥瑣的模樣,下賤的語氣,傅殘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道:“他是不是說什麼了?”
侯虛白道:“是啊,他說你天庭飽滿,洪福齊天,不需要師傅幫忙。與其千里迢迢趕來,還不如陪他喝幾杯小酒。”
“狗日的老王八!”傅殘頓時破口大罵道:“下次見面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這種時候竟然還吹“枕邊風”,大言不慚說自己洪福齊天,真以為自己是占卜高手,可窺得天機?
傅殘原本是不信這一套的,奈何兩年多前空楚河預測的實在太準確了,說自己兩年後必有大劫,於是自己毒入膏肓,幾度殞命。
說自己有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