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因為緩曦拜託他們的事情已經被某人完全搶先幹掉了。
到了公司,馬室長跟美男說著等會兒緩曦錄音的時候在一旁看著,看清楚以後工作的流程之類的囑咐著。
“高美男先生!”剛進公司大廳,緩曦、美男和馬室長就聽見一個稍微有點孃的聲音想聲音的發源處看去。
“金記者。”緩曦見到這個聲音的主人後,給那個人打了一個招呼。
“您是哪位?”馬室長見了,立即護住了美男,站在前面問道。
“啊~~馬室長,你剛來,可能不認識。”緩曦見了,立即一個側身不著痕跡地把美男擋在可身後,笑得溫柔的跟馬室長介紹道。“國家日報的金伍勇記者。”
看到緩曦給自己介紹,金記者也很配合得拿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給馬室長。
“金記者,現在不能採訪,我們又急事。”馬室長接下了名片後,再度攔下了金記者前進的步伐。“緩曦要去為新的專輯錄音。”
“那個,你看過網上的影片嗎?”見到馬室長的阻攔,金記者摸了摸頭後指著馬室長問道。
“沒看過,很抱歉!”馬室長和緩曦聽到均先是一愣,隨後馬室長立即回神回答道。而緩曦也伸手扶著美男的雙臂,很是不安。
“不是,沒別的!”看到馬室長和緩曦的樣子,金記者解釋了一下自己來這裡的原因。“高美男先生和黃泰京先生兩位,關係好像不是很好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啊,兩個人的關係很好。”美男剛想回答,就被緩曦的雙手壓了壓雙臂給予制止後,緩曦代替了回答。
而緩曦的這個舉止也成功地把金記者的實現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時,也讓金記者看到了自己受傷了。
“雲緩曦公小姐,您受傷了?”看到緩曦頭上傷口的金記者,立即大題小做地叫了起來,立即想要架起相機拍下來。
馬室長見了,立即跳到了緩曦的前面,擋住了相機的鏡頭並‘催眠’地說著“沒有受傷”四個字。
“不會是被人打了吧?”金記者見馬室長這樣,也只能放下相機不可思議地問道。
“沒……沒有的事!”緩曦習慣性地舉起左手搖擺到,卻讓金記者看到了已經被包得想粽子一樣的左手。
“手也受傷了~~~我的國民公主啊~~您怎麼會給人傷城這樣呢?”金記者見了,立即哭起了臉,哀號道。
“緩曦姐姐沒事啦!”一直被緩曦護在身後的美男立即跳出來,堅決地回絕道。
“高美男先生,您也受傷了?”美男這麼一跳,也讓金記者看見了美男嘴唇上的傷,金記者立即激動了起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您被打了?”
“絕……絕對沒有的事情!”美男聽了,也驚叫地回答道。
而這時,金記者安靜了下來。緩曦順著金記者的實現看見了剛進公司大廳的泰京,緩曦頓時驚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該不會是黃……黃泰京先生打的吧?”金記者在看到泰京嘴唇上有同樣的傷口後,不可思意的說。
“金記者啊,怎麼可能呢!”緩曦立即回國神智,走到金記者的面前說。“昨天泰京他們還特地給美男開了一個歡迎派對呢,怎麼可能打架呢?”
“是嗎?”看著緩曦鎮定自若的解釋,金記者對自己的想法開始有了一些動搖。
但是緩曦的努力卻在美男那驚慌地表情中完全給乘以無效化。看著金記者那瞭然的神情,緩曦頭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地無力。
“哦,是嗎?”金記者很泰然自若地看著三個人,不信任地問道。
“是啊,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給黃泰京打了呢!”這一次美男在緩曦之前驚慌地解釋。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