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去深究那個從未露過臉的前男友。
    難道謝�Л＇不甘被拋棄才化為厲鬼，找前男友報仇去了？段容楓很快否決了這種想法，事情過去一整年，謝�Л＇真要索命，那男的都死了十回了，所以現在找前男友根本沒意義，還是先弄清楚謝�Л＇是不是真的變成了鬼，他們才好去找校長談價碼，從校長那兒敲詐成功，他們才能擁有去年一系列事件的最高調查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問個話都得自己貼錢貼煙。
    “沒有。”女生很肯定地搖頭，事實上，如果不是有那張合影，她甚至懷疑謝�Л＇根本沒有什麼男友，因為那男的從未在謝�Л＇的交際圈裡出現過，包括她失蹤之後，也從來沒來學校找過她。
    “能刺激得謝�Л＇跳樓，說明男人是很認真要和她分手，謝�Л＇出事，男人不露面也合情理。再說，那哥們知不知道謝�Л＇出事都兩說著。”段容楓幾句話把這段揭過去，繼續問謝�Л＇出事那晚的情況。姜文曜靜靜地聽著，沒再開口。
    經過室友確認，謝�Л＇那晚十點多離開宿舍，她以為謝�Л＇去上衛生間或去打電話，就沒當回事，而當時，謝�Л＇穿的是一件白色蕾絲睡裙。
    “謝�Л＇跳樓後流了許多血，把白色睡裙染成了紅色。”離開研究生公寓，段容楓帶著姜文曜到校園外面吃飯，點了一桌子飄著紅油的川菜。
    姜文曜：“……”說著如此血腥的事吃這麼重口的菜，不會消化不良麼！
    午飯從中午吃到了傍晚，段容楓點了三回菜，勉強消除了飯館老闆和服務員的怨念。謝�Л＇的情況基本查清了，現在只等天黑，去老樓區碰碰運氣。
    下午六點，天還亮著，但陽光已經弱了不少，段容楓眼巴巴看著姜文曜結賬，順帶買了只燒鵝給阿丟當零食，嫉妒得快當街搶狗食了。
    翻進老樓區，姜文曜把裝燒鵝的袋子放到圍牆根的地上，讓兒砸乖乖在這吃，別到處亂跑，然後帶著段容楓往廢墟那兒走。阿丟鬱悶地眨巴著圓溜溜的狗眼目送兩人遠去，它可是大殺器，居然把它留這兒啃燒鵝？
    姜文曜在廢墟跟前轉了轉，往旁邊那棟老樓走去，段容楓莫名其妙，也跟著過去了。
    一腳邁進老樓，立刻有種從炎炎夏日走進了數九隆冬的感覺，清涼得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走到一樓昏暗的深處，姜文曜左右看看，盤腿坐到地上，把書包抱在懷裡，從裡面掏出兩瓶二鍋頭。
    段容楓：“……”
    姜文曜又拿出兩打一次性紙杯，每個杯子都倒上酒，想了想，又從包裡翻出瓶果汁，倒幾杯和二鍋頭擺在一起。
    段容楓：“……”
    準備工作就緒，姜文曜搓了搓手，拿出白天從保安那搶回來的煙，點了十支擺在酒邊上，他自己也點了一支叼在嘴裡，左手掐著煙，右手拿起最近的酒杯一飲而盡。
    段容楓傻呆呆看著這幕，小蚊子是怎麼一秒鐘變頹廢民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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