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後的身子僵硬顫抖,長久地不發一言,蕭夢離輕輕吐出一口氣,低低地說:“如果今日受辱的人換作是我,你也會這樣對我嗎?”
“不會……”
忍不住衝口而出,卻在出口後,才懊惱自己的衝動。
胸前微微震動,傳來蕭夢離低低的笑聲,她呵笑著說:“小蔚晴啊……我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你既然都不介意,為什麼就認定我會介意呢……蔚晴啊……如果今日你我互換一個身份,你又會怎麼做呢?你又希望我怎麼做呢?蔚晴啊……南宮幻雪傷害了我,我已經夠痛苦的了……為什麼現在連你都要傷害我……”
“我沒有……”秦蔚晴掙扎著,忍不住開口。想解釋,卻又啞然失聲,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麼。
“什麼沒有,你就是傷害了我!你對我不理不睬的,就是傷害了我!”某女任性地憤憤不平地說,“你一定是嫌棄我了,所以不要我了!哼!你嫌棄我曾經被南宮幻雪欺辱過……”
秦蔚晴啞然失笑。
夢離啊,你不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嗎?
某女嘟起小嘴,憤憤不平地瞪著秦蔚晴,淘氣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戳著秦蔚晴的胸膛,在控訴他的壞,“臭蔚晴!壞蔚晴!吃完了不認賬!你嫌棄人家是殘花敗柳,你要拋棄人家了!哼!壞人!壞人!”
“夢,夠了!”秦蔚晴握住蕭夢離不安份的手指,苦笑,“夢,我哪裡會嫌棄你啊……你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
“小心,有陷阱!”
忽聞身後一聲驚呼,秦蔚晴連忙鬆開握住蕭夢離的手,用力拉住馬韁,牽住馬頭。馬受驚一聲長哮,往後一仰,秦蔚晴和蕭夢離坐不穩從馬上摔下來。
“夢!小心!”
落地前,秦蔚晴將蕭夢離緊緊抱入懷中,護住她的身子,生怕傷著她。
裴沐瞳等人見狀紛紛下馬,上前察看他們的安康,
“沒事吧?”
蕭夢離搖頭,拍去身上的塵土,在裴沐瞳的扶持下站起來,跺著小腳,拍著衣服上的灰塵,“我沒事。”她說。
雨落揚伸手扶起秦蔚晴。
“蔚晴,沒事吧?”
秦蔚晴搖搖頭,看見蕭夢離安然無恙,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
裴月濤回頭張望,露出意外的表情,“怎麼不見了?”
“大概是因為遊戲未進行到一半,把我們全殺了沒有意思。”一個罪人說。
“別開玩笑了!我們又不是兔子!”雨落揚憤怒道。
“我不玩了!”一個罪人突然大叫,往場外走去。還未及一半,已被亂箭射死。
“南宮幻雪是不會允許我們離開遊戲範圍的。”蕭夢離冷靜開口。
“走吧!我們已經別無選擇!”
又是裴沐瞳,他牽起羽君的手,率先往前走去。
……
“好熱呀,怎麼不下雨!”
雨落揚嘟噥著,苦惱地抹去額頭汗珠。
“啊……水聲!是河!”
蕭夢離指著前方,欣喜道。
他們往前行進,來到一條十五米寬的河邊。
“沒有橋!”
一個罪人失望地蹲下身子,他已經不願意再走了。
“兩側有鐵絲網,我們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網內。”裴月濤說。
一個罪人率先走下河,“這河濁不見底,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唔!”
“什麼東西!”
“哇!”
猛地從河中躍出一條鱷魚,將剛剛說話的罪人一口吞下肚,鮮血染紅了河水,水更濁了。
“快上岸!”裴沐瞳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