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韓濤真有些不自然了。
韓濤不會忘記,老校長是方飄飄的外公,如今自己和方飄飄的關係不明不白,在別人眼中已經是情侶了,其實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被老校長提起這事,韓濤呵呵一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喝的酒,是胡老珍藏了三十年的狀元紅,這種純糧食酒,現在已經很少喝到了。
韓濤難免多喝了兩杯,兩瓶好酒不知不覺的就喝完了。
“胡老哥,你省點酒吧,我酒量大的嚇人,你又灌不醉我。”
韓濤說了一句大實話
可胡老和老校長卻不信邪,輪番灌韓濤酒。
韓濤確實是千杯不醉,所謂的來者不拒。
胡老和老校長上犟勁了,真想把韓濤灌醉。
但最後,韓濤只能勸說兩人少喝點,畢竟他們歲數大了,不能喝太多的酒。
最後誰也沒有喝醉,一頓家常飯完滿結束。
韓濤覺得自己比一個公安局長的待遇還好,吃完飯拍拍屁股就和胡老、老校長上樓了。
而胡曉軍在外是公安局長在家,卻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在韓濤三人上樓之後,胡曉軍就幫著母親收拾殘局。
韓濤和老校長來到了胡老的書房。
書房內,擺放著兩個大書架,上面擺滿了書,一塵不染,看的出胡老經常打掃。
書架上的書大多數都是軍事之類的,這位老軍人的生活很單一。生活總會圍繞著跟軍事有關的東西。
包括剛才在樓下喝酒,你不讓他談些軍事,他心裡就不舒服。
韓濤對此只能微微一笑,這應該算是他的職業病吧!一天聽不到關於軍事的資訊,估計他就得難受死。
不難過,一個在部隊生活大半年的老人,生活中很難離開那個地方了。
其實,胡老並不懂畫,很老校長不同。
畫畫是老校長最大的愛好,他的生命中不能缺少畫。
被老校長帶動的胡老最近也熱愛上了畫。但他始終是個門外漢。對畫是一知半解,跟老校長這個專業人士,對畫的認知差了許多。
湊巧韓濤也是美術系的,對作畫也是情有獨鍾。老校長今天喝了一些酒。興致大發。在胡老的書房,擺好筆墨,準備大作一番。
胡老把書桌收拾乾淨。讓給胡老,和韓濤站在一起,看著老校長認真的作畫。
“你畫的這鳥怎麼沒翅膀,還有這可是完全看不到主幹,老吳你是不是喝多了,亂畫是吧!”
胡老看著老校長畫畫,先是默不作聲,最後實在忍不住的說道。
“你懂什麼,這是青天鳥是沒有翅膀的,這是散枝松,也沒主幹的,不懂就別吱聲啊!”
老校長沒好氣地道,然後看著韓濤說道:“韓濤,你應該看得出我畫法屬於哪個流派吧!”
“畫面重粗,以筆鉛為主,只畫山不畫出,應該屬於古基派吧!老校長完全突出了,濃墨輕勾的手法,沒有真功夫絕對做不到這一點哪!”韓濤看著老校長畫的畫,分析道。
“哈哈哈哈,韓濤還是你識貨。”老校長不由大笑,今天他心情不錯,若是以前別人讚美他的畫,他定會不屑一顧,只是今天有老吳在場,他著實得意。
這兩個老頭子從小就交情頗深,後來一個從文一個沾武,誰也不服誰。
老校長能在胡老面前得到別人的讚揚,自然十分高興。
胡老不屑地哼了一聲,“只知道嚼文弄墨有什麼用的,國家要都是你這個文弱書生,早就敗落了。”
“怎麼?你當個病就了不起了,如果沒文化,你指望什麼打仗,端著槍跟低人硬拼啊!**都教導我們應該……”
“兩個老小子開始拌嘴了,韓濤汗顏,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