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足夠聰明的輸出,就會在他快沒血的時候退回他們大部隊裡。更何況這還是個刺客,有著特別方便脫身的影遁。
沒過多久,她就在隊伍裡看到總要有念想的血線開始急速下降。她鎖定了下他,確認過眼神,是她奶不到的人。
就在他剩下絲血的時候,他的血線突然停止了變動。朝晚下意識地去留意地面,果然幾秒之後一個貼在地上在移動的影子映入她的眼底。
下一刻總要有念想在她身邊不遠處現身。她熟練地丟了一連串的治療技能過去,剛好把他的血線拉滿。
總要有念想不經意瞥了過去。
朝晚對上他的視線時,眼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些許疑惑,正好撞見他眼底的震驚。
她給了他一個輕笑後移開了視線。
這次剛好純屬是湊巧,換做是下一次大概就不行了。她還沒有這個能力能把奶量和被治療者的血量算得如此精準。
總要有念想也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戰場上,但是突然在隊伍裡冒出一句話:「小心點,他們好像想對你動手。」
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朝晚莫名覺得他在對自己說。
隊伍裡安靜了一瞬後,她才開口問:「你在和我說嗎?」
「對。我剛剛隱身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他們一隊刺客的動向,在繞後,像是衝著你這個方向來的。」
「行。」朝晚隨口應下了,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如果真的是衝著她來的,那她就等著對面來就好了。她這邊這麼多牧師,總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她其實更不願見到的局面是,對面是衝著後排的牧師來的,而不是有個專一的目標。
在有了總要有念想的提醒後,朝晚自然更加戒備。
沒過多久,她就隱隱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注視。
沒有任何憑據,只是面對刺客多年以來的經驗賦予她的一種直覺。
如果她沒留神,大機率會無法感知到。
她手腕開始轉動,只不過轉動的幅度比之前小了不少。為了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不是那麼明顯,以免有人能透過起手式判斷出來自己讀的是個aoe技能而不是治療技能。
她的讀條十分順利,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緊接著一片金色的潭水出現在她的左後方,也是她感受到的視線來源。
不出她的意料,幾個刺客的身影直接被打了出來。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被打出身形的只有三個人。按照總要有念想的說法,對面是一隊刺客,那就是還有刺客在隱身徘徊著。
她身邊靠得最近的都是慵懶一團的牧師,這是她唯一慶幸的。
她只來得及說了聲「小心」。
緊接著她就感受到後頸附近有匕首揮動攜帶來的風颳過。她下意識地彎腰,下蹲,朝前翻滾,一連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
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前像是有個獵手在盯著自己,把自己當成獵物一般的感覺。
她隨著翻滾落在地上的手用力一撐,身體以一種極其不優雅的姿態往旁邊滾了兩滾停下了。
她原本在的地方有個刺客的身形緩緩顯現出來。
一團在一旁的其他牧師在聽到朝晚那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了動作了,手上都開始讀條。
他們一開始還在小心翼翼地防備著刺客來打斷,全身繃緊,做好了一旦有人靠近,不管姿態多麼不優雅都要逃脫的想法。
結果直到他們最後一個手勢做完,都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幾潭金色的水出現在地面上,略有重疊,但是重疊部分不大,足以看出一團的人的配合有多麼默契。
剩下五個在向朝晚靠近的刺客的身形也通通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