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在邯鄲城內也是難得。大父家中這次備了不少,吃不掉也是可惜,便讓我送到伯父府上來了。”
說罷伸手指了指一旁正抱著滿滿的家丁,那家丁會意,連忙上前給主人檢視。
冉辨也沒多看,便大笑著說道;“老大人端是如此客氣,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真是慚愧呀,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如此我就多謝老大人的一番美意了,還請賢侄替我轉達謝意。”
趙信忙點頭客氣了幾句,這時冉夫人也已經迎了出來,看見趙信這個未來的女婿更是歡笑滿顏,上前笑著說道;“瞧你們這客氣的樣子,都快是一家人了還弄這些虛禮。”
說吧又有些埋怨丈夫道:“你也真是,也不請人家去廳住坐坐,還一個勁傻站在這裡。”
冉辨哈哈一笑,摸了摸頭道;“正是正是,來,賢侄請隨我前來。”
才走了幾步,冉辨就停住了步子,轉過身來有些奇怪的看著趙信身後的李躋。起初他見李躋一身布衣站在趙信身後並未說話,還以為是趙信的手下或者跟班之類的角色,見到李躋毫不猶豫的和趙信並肩而行這才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待細細一看又發現這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雖然衣著普通,相貌卻頗為斯文,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並不像普通跟班之類的,便有些遲疑的問道李躋;“不知這位是。。。。。。”
李躋淺淺一躬,行禮道;“在下李躋,現為房子縣令,參加冉縣令。”
兩人雖同為縣令,但冉辨是邯鄲縣令,位屬超品,儀同大夫,而李躋只是二等中縣的縣令,見到冉辨執下官之禮倒也不為過。
冉辨略一思慮,待想起在李府宴席中聽到李家大公子回府的訊息後,便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李家公子,你可是李司寇的長子?”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李躋還是面帶勉強的點頭道;“正是。”
“真是難得呀,難得呀。”冉辨笑著熱情的握住李躋的手,道;“早就聽說過李家公子的文筆斐然,是世家中首屈一指的才子。今日能得到兩位青年才俊的光臨,鄙府當真是蓬蓽生輝呀。”
李躋有些不太習慣冉辨的熱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抽回了手,勉強笑道;“冉縣令過獎了,下官實在慚愧。”
冉辨笑了擺了擺手,“你們李家和我們冉家可是要結親的,你我又何必叫的這麼生分,若是不嫌棄的話的也可以隨著趙賢侄喊一聲伯父。”
李躋自然知道冉辨是因為自己的李家長子的身份才對自己這麼熱情的,心中雖是有些不齒,但礙於趙信的面子還是強笑著喊了句“伯父”。冉辨頓時笑容滿面,連忙熱情的拉著二人走進了客廳。
四人分別坐下,自有婢女為四人奉上香茗。見趙信的神色有些心不在焉,冉夫人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便笑著說道;“敏兒和郭小姐正在屋中歇息,我剛剛已經派人過去通傳了,想來很快就回到了。”
趙信想到了郭踝兒那副柳眉倒豎、揮拳要打自己的樣子,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忍不住笑道;“郭踝兒也在呀。”
冉夫人點了點頭,道;“正是,她和敏兒一向交好,這些日子也不知怎麼了,更是形影不離,沒想到你認識她啊。”話剛剛說完,冉夫人忽然心中想起些什麼,心中不禁咯噔一向,連忙望向趙信,待見他神色如常,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心中還埋怨自己多事,趙信看似老實規矩的人,怎麼可能朝秦暮楚,見一個愛一個。
果然,趙信也只是順口問問而已,便笑著回道;“也算的上認識吧,不過只見過一次面,這個郭家小姐可真是刁蠻的很呀,第一次見面就像對我揮拳頭,幸好冉敏不像她,否則就糟糕了。”
冉夫人笑著附和道;“誰說不是呢,踝兒什麼都好,就是這性子太隨意了,我還真怕她把敏兒也帶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