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麼比較好呢,嗯,首先要感謝可可為我們拍攝影片,雖然可可不打算和我們一起上學——”
鏡頭外的你打斷派羅的碎碎念,你壓低聲音,“哪有那麼囉嗦的開場白啊?還有,酷拉皮卡你好了沒有呀?”
酷拉皮卡撫平衣領,襯衣還是你給他們買的,他輕咳一聲,“好了啦,你這個心急的傢伙。”
你偷笑兩聲,鏡頭也連帶跟著輕微晃動,還是派羅幫你扶正鏡頭,你又問酷拉皮卡,“你要說點什麼開場白嗎?”
“致某個躲在鏡頭外的傢伙,一味逃避學習可是不行的,還有平常少打遊戲,一日三餐也要準時吃……”本來還算正經的開場白眼看著就要變成針對你的討伐大會,你急急忙忙地叫停,“我難道在你眼裡一點優點都沒有嗎?我總不會真的是這麼糟糕的人吧?”
派羅看向你,他搖搖頭,“當然不是,可可是我見過最好的人,勇敢善良,而且樂於助人。”酷拉皮卡笑著打斷派羅,“你再這樣說下去她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雖然可可你的確很勇敢善良,但是……做人還是得要謙虛一點吧?”
儘管如此,你還是被誇得飄飄然,對著酷拉皮卡得意地笑笑,“好了,我知道了,其實酷拉皮卡也是想要誇誇我的吧!”
那時候正值午後,陽光爬上窗臺,少年的側影彷彿也漫上淡金色的光芒,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反駁道:“才沒有。”
你訝異地睜大眼睛,笑容也僵住,“真的嗎?”你正在思考難道是好感度系統出問題了嗎。
見到你這幅模樣的金髮少年又開始懊悔自己剛才說出口的話,他
() 又補充道:“假的,我在說假話,我也很喜歡可可。”
朋友之間表達喜歡多麼正常,只是心懷不軌的人都無法坦坦蕩蕩地將喜歡說出口,唯恐被戳穿那是謊言。
你輕哼一聲,“我就知道,我也很喜歡你和派羅。”
派羅出聲,“現在還在錄影嗎?那我們剛才說的話全都錄下來了哦。”
你才想起來被你丟在一邊的相機,你又拿起來,自己對著鏡頭說:“總之,祝你們入學快樂!”
酷拉皮卡對這些關於你的美好回憶都無比珍惜,他時常會仔細回憶一遍,他還記得和你一起去雪山的那天哪怕已經再三叮囑過,但你還是一見到雪就興奮地在雪地裡亂跑,留長的黑色長髮伴隨著你的動作滑動,你頗為稚氣地在雪地裡踩了一連串的腳印,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
“好厚的雪。”酷拉皮卡聽見你這麼說,他也被你的笑容感染得唇角上揚。
三個人就像小孩子一樣互相丟雪球,雪山的雪花較為乾燥,落在面板上很快就化成一灘水。
玩得太累了,最後三人躺在雪地裡,你看向天空,眼睫上都沾著雪花,你忽然轉過頭,與他四目相對,他幾乎能從你的眼睛裡看到自己面容的倒影,就彷彿……你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你們是乘坐纜車下山的,在等纜車的時候你就累得直打哈切,等坐上纜車你的眼睛就眨個不停。
派羅對你說:“想睡的話就睡吧。”
不出幾秒,你的腦袋靠著他的肩頭,身側的派羅則是握住你的手腕,三人就像兒時那樣親密無間,氣氛是那樣的靜謐而溫馨。
酷拉皮卡以為未來都會是這樣的。
可為什麼,在某天醒來以後,你卻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呢。
就像是他的幻想一樣,居住的房子周圍曾經熱情送你水果的店主,曾經追求過你的男人全都忘了你的存在,提到你的名字也是一臉茫然。
“可可?那是誰的名字?”
“沒有聽過的名字,我有見過她嗎?”
得到都是諸如此類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