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沒錯,就是交配啊!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不用這兩個字,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愛啊!”
“啊!你這該死的傢伙,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
艾麗莎發出一聲無比悽慘的尖叫,差點沒震破雲飛的耳膜。
“我哪裡噁心了?不就是交配麼?”
“我沒說交配噁心,我是說,愛,噁心!你這傢伙要是再敢跟我說愛,小心我弄死你!”
“……”
這下,輪到雲飛變傻了。他怎麼也沒想通:愛居然比交配噁心?這是什麼奇談怪論?
等了片刻,不見雲飛回應,倒掛了半天的艾麗莎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用兩腿環住雲飛的脖子,試圖挺起身來。不想,她這一動,倒是讓雲飛醒了過來,他壞壞一笑,微微環住艾麗莎的腰際,伸出舌頭,在他早就看好地地方輕輕掃了一下!
雲飛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掃了一下而已!至於掃完之後,會引發什麼不好地後果……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雲飛!”
艾麗莎又是一聲幾乎可以引起玻璃共振的尖叫,鼓起地力氣,洩在了半空,沒奈何地向後蕩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現在恨不得把雲飛錄光了丟進豬圈裡,還是那種只有想喝奶的小乳豬地那種豬圈,也好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感覺!身體最敏感地地方,受到襲擊的她,就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樣,陡然從軟綿綿地狀態,瞬間挺的筆直。
雲飛驚訝之餘,悶笑著裝傻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喊的這麼悽慘?”
“老天,你讓我怎麼解釋?”
艾麗莎被雲飛給問傻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準備問罪來著,不想氣勢一洩,身子又軟倒了下去。
不見艾麗莎答話,雲飛也樂得裝傻,不斷呵出熱氣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向目的地*近。曖昧的氣息,在一對男女之間不停的流轉,再也強硬不起來的艾麗莎,只能軟弱無力的求饒:“雲飛,別這樣……好麼?許姐她們都不在,這樣……不好……”
雲飛忍不住啞然失笑,故意問道:“她們不在,豈不是正好?怎麼又不好呢?”
艾麗莎咬了咬芳唇,心裡面不覺有些慶幸:幸好這個時候,她是倒掛在雲飛身上,這才不用和他對視,要不然……那些話,她可怎麼能夠說出口?
有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以前雲飛是不信的。胸部可以是水做的,因為它很軟,臀部可以是水做地,因為它很彈,可硬挺的肩胛骨,總不能是水做的吧?
然而,雲飛在艾麗莎身上的遭遇,徹底顛覆了他的過往認知。讓他知道……女人的肩胛骨,也可以是水做的!
因著艾麗莎大腿緊緊夾著他腦袋的關係,此刻她的臀部貼著雲飛地胸腹,反倒是兩片肩胛骨,溫柔的包裹著那賁張的小云飛!
沒試過,真的很難想象世界有多奇妙!那緩緩蠕動地肩胛骨,包裹著雲飛硬挺的部分,竟是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
像是被溫水包裹著,可又比溫水多了一分喜悅。又像是被小手緊握著,卻又比小手多了一分期待。
“把我放下來!”
就算她再傻,再最初的迷惑之後,艾麗莎也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淡然對雲飛下了一個命令。她地語氣,令雲飛感到有幾分不妙!
對於一個愛你的女人來說。她生氣、她憤怒、她破口大罵,乃至於她對你大打出手。那都是她在乎你地表現。如果她像現則這樣……雲飛很是懷疑,如果他真的放下艾麗莎,她會不會從此再也不要見自己。
“我不放,如果我放了你,你跑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說什麼甜言蜜語,都不如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