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卻不自覺地在想,容靳修現在在做什麼,他中午吃了些什麼?現在是不是一個人……
這樣想著,就動了去看他的念頭。
而這個念頭出現以後,就開始瘋狂壯大,剋制不住。
於是就起了身,換了衣服。
昨天晚上用冰敷以後,她的腳已經好多了。
加上現在還塗了藥,竟然感覺不到多少疼痛。
蘇櫻首先去了廚房,打包了一些現成的食物。
大家都在午睡。
蘇櫻就跟管家說要出去辦點事情,怕爺爺他們醒來發現自己不見了又擔心。
叫家裡的司機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君越酒店的樓下。
蘇櫻走路還是不太方便,有一點一瘸一拐。
入了電梯以後,就直接去了44層。
電梯開啟以後就是一個很深很長的走廊。
兩壁是熟悉的名畫。
蘇櫻自嘲的想,自己對這裡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蘇櫻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在門口站定的時候。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就按了門鈴。
門很快就開啟了。
容靳修站在門口,還是一身深藍色睡袍,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看到是蘇櫻,還挺吃驚的,問:“你怎麼來了?”
蘇櫻提了提自己手上的食盒:“我估計沒人給你做飯,你又從來不喜歡吃酒店準備的東西,我給你送了點過來。”
容靳修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將門開啟:“進來吧。”
蘇櫻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容靳修直皺眉:“你的腳還沒有好,誰讓你到處亂跑的?”
蘇櫻說:“我還不是怕你餓死。”
容靳修沉著一張臉上來兩步,一下子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蘇櫻沒有防備,驚呼一聲,呵斥:“容靳修,我好心好意的給你送飯,你要欺負我不成?”
下一秒,容靳修將她放在餐桌的椅子上,嘴角勾著一抹淡笑:“我不欺負殘廢。”
說她是殘廢,真毒!
但是蘇櫻的臉還是有點紅。
剛剛,她還以為……
蘇櫻瞪了他一眼,將手裡的食盒放到餐桌上。
這是一個圓木桶食盒,裡面共有四層。
蘇櫻一層一層的開啟。
最下面一層是米飯。
最上面一層是蘿蔔豬骨湯。
還帶了兩個菜,一個是酒釀手撕雞,還有一份芹菜炒蝦仁。
容靳修看了一眼,嘴角一絲笑:“還挺豐富的。”
去廚房拿了兩副碗筷。
蘇櫻說:“我吃過了。”
容靳修慢條斯理的坐下來:“再陪我吃一點。”
於是蘇櫻真的陪著容靳修又吃了起來。
容靳修吃的很慢,蘇櫻知道,他這種人,即便再餓,吃東西的時候也一貫講究紳士風度,從來不會狼吞虎嚥,吃東西的模樣簡直可以當做藝術欣賞。
蘇櫻才不管她,兀自吃了很多。
容靳修好笑:“你不是吃過了
嗎?”
蘇櫻言簡意賅:“又餓了。”
倒不是又餓了,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有嘴裡塞滿東西的時候,不用去找話說。
吃完了以後,蘇櫻稍微收拾了一下食盒,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容靳修卻按住她手上的食盒:“蘇櫻,你就真的只是來給我送一頓飯。”
蘇櫻看著他:“本來就是啊,我們四個人也算是同甘共苦了一場,不能我們三個吃的飽飽的,讓你一個人餓肚子。”
容靳修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