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東西,即使是普通人,也可以輕易鑽入幾千米地下。有為師護著你,到一萬米地下全然不是問題。”
看到五湖散人說這話的時候,面露紅光,顯得一陣興奮的樣子,洪三心裡本能地有些不祥的預感,然後便開始犯起嘀咕來,“這老頭莫名其妙地對我這麼好,把我身體鍛鍊得這般強健,現在又要帶我去泰山看這場曠世決鬥,未免對我太好了點吧?天下沒有白睡的妓女,我什麼都沒給他,他卻平白無故地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五湖散人看到洪三沉默不語的樣子,便知道洪三這時候心裡肯定是有了懷疑,心裡不禁有些厭惡地罵道:“這小滑頭,怎麼這麼多腦筋?真煩人!”
於是,他便不得不再次耍了個心計,還不等洪三揮手,便搖手道:“唉,為師想了想,還是不行。你這現在筋骨初成,應該先苦修十年,把基礎打牢之後再講其他。現在就讓你目睹這樣千年難遇的決戰,對你未必是好事。”
洪三原本是猶疑不定,現在聽到五湖散人這麼說,果然上當,馬上拉著五湖散人的袖子嚷道:“師父,我要去!我要去!你放心,徒弟天資聰穎,一定能有所得,就算沒有所得,我不去想它便是,只當沒看到,決不會有壞作用的。”
五湖散人見洪三上當,在心裡輕笑一聲,然後便再假意擋了兩三回,最後便做出被洪三磨得無可奈何的樣子,點頭道:“好吧,那為師就帶你去。不過,高手過招,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在旁觀看。你到時一定要一切聽從安排,不然到時候被發現了的話,我們師徒都不得保全。”
洪三連連點頭,“徒兒一切聽師父的吩咐!他們決鬥是哪天?”
“九九重陽。”五湖散人答道。
“九九重陽?”洪三掐指一算,“啊?還剩下幾天而已,從這裡趕往泰山,怎麼來得及啊?”
五湖散人笑道:“你放心,師父帶你御劍飛行,一定可以到得了的。”
“啊?這樣啊,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徒兒還從來沒有在天上飛過。”洪三歡喜得拍手道,樂完他又說道,“不過在此之前,請容徒弟把前些日子的收穫,還有馬匹變賣了如何?”
“現在日子太緊,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做這些事情。我們在這裡寺廟裡叨擾了也有些日子了,你這些東西就當是給寺廟的報答吧。”
“啊?這可是上百兩銀子!”洪三正想開口這麼喊的時候,看到五湖散人面色不善,也不敢說出來,只能有些心疼的點頭道,“是,師父。”
之後,五湖散人便出門去找主持道別。而洪三這個時候趕緊在禪房的一個隱秘處,把已經有些鬆動的牆磚取了出來,然後把那十萬兩銀票抱在一塊絲綢中,放進這牆磚之內。一邊埋,一邊在嘴巴里念道:“哼,故作清高說不要錢的,都是最貪錢的傢伙,就像那個知府的師爺。我先把這銀票藏在這裡,等將來再來取。免得到時候被老頭看見,見財起意,把我給謀害了。”
這個時候的洪三哪裡曾想到,他師父要的不是他的銀子,而是他的命。
話說九九重陽的前一天,也就是九月七日這天,五湖散人和洪三便已經到了泰山腳下。剛好看到有攤販在山腳之下賣燒餅,洪三便說道:“師父,這許多天都不許我吃東西,這裡剛好有個燒餅攤子,讓我買個燒餅吃好不好?”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洪三並不是沒有真吃東西,而是隻能吃五湖散人給的仙果,以及一些丹藥和瓊液,這些東西本都是尋常人三輩子也盼不到的好東西,對身體的裨益比這燒餅好上千萬倍。但是洪三吃多了之後,只覺得嘴巴里都淡出只鳥來了,眼下看到個燒餅都覺得是天下美食,口水流得老長。
不過,五湖散人已經把洪三視為自己煉製出來的優良鼎爐,務求保持這具鼎爐的純潔性。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