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看,自己不過是五官端正的清秀雅麗,而霍俊則是五官突出的帥氣俊朗。如此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居然會從自己十五歲那年開始就與自己糾纏不息。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他的眼光差呢?
伸出右手,輕輕滑上他深刻如雕塑的五官,一一撫過他的眉、眼、鼻、唇,在碰觸到他的耳垂時,一記眩暈,自己已然被他壓在了身下,兩人渾然掉了個個兒。
“呀……你醒了?”席以箏眨眨眼,收回手,改為抵住他的胸膛,紅暈佈滿兩頰。
“是呀,被某個女人喚醒了。”霍俊低沉地笑說道,拉過席以箏的手,來到他的身下方的兩腿間。赫然摸到一個粗壯炙熱的東西,不用想,席以箏也知道了現下的狀況。
她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似的紅,僵硬地收回自己的手,低垂著眼瞼,盡力不去看霍俊泛著笑意的眼。
“都已經幾次了,還這麼害羞哪?”霍俊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隨即輕輕撫過她的眉眼唇鼻,一如之前她的動作。
“你該記得昨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惜……”耳邊傳來霍俊低沉的小聲,席以箏紅了臉頰。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新娘在洞房花燭夜睡死了去,傳出去多丟人“不過現在還不晚,我們可以補上。”霍俊趴在她身上,撩開她的睡衣,肆意玩起了她兩隻堅挺的豐乳。席以箏禁不住一陣顫慄,體內似是被他點著了火種似的,渾身開始泛起熱意。霍俊見她如此嫵媚的嬌姿,下面的硬挺早已把持不住。可是,他還是想繼續**她,看她在自己身下柔媚無骨的綻放只自己可見嬌姿,心裡一陣滿足。
“你終於是我的了,老婆。”霍俊俯身,兩手支著自己的身體重量,臉貼著她的臉,柔意似水地嘆息道。
“不是早就是你的了嗎?”席以箏輕嘀了一句。這是什麼話嗎,難不成以前交出自己都不算數的呀“呵呵……”霍俊的喉裡逸出一串笑,低頭吮住她的雙唇,含糊地解釋低低傳入她的耳裡:“現在的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席以箏眼裡含笑,心下了然,原來這個完美的男人也有擔心的時候呢。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承接他帶給自己的悸動與甘甜。遲來的洞房花燭改了時間悄然來臨。
“嗯……啊……霍俊……我……受不了……了……啊……”兩米多寬的厚實席夢思搖曳不止,席以箏咬唇輕吟,一陣強烈的痙攣後,她攤軟成了一灘春水,再也沒有氣力承受更多。
霍俊知道她這是已經達到高潮了,待她緩和了些許之後,繼續急速衝刺,“啪啪啪”,秋日的早晨,溫暖的室內,他架起她修長白玉般的雙腿,擱在自己肩上,下身與她盡情撞擊。肉體交碰聲清晰可聞,席以箏羞澀地閉著眼,睫毛輕顫,由著身上這個男人撒野解放。或許真的難為他了,自從去年聖誕節他飛去米蘭探望自己之後,就只在四月份的時候因去西歐其他國家出差前去米蘭自己那裡宿了兩晚,此後就兩地相隔再也沒相見過。距今也快五個月了吧。
“專心些,女人。”霍俊知道她這是在神遊天外的發呆了,不滿地蹙蹙眉,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翹著臀趴在床上,自己則由後而入,一記由外而入的貫穿,令她驚撥出聲。隨之,霍俊一手攬著她的臀,讓他與她互撞時貼地更緊,另一手撫著她趴著時掛在身下的兩隻豐乳,這樣的交融體姿更加讓她呻吟聲不斷,在熟悉的潮水再度襲來之際,霍俊一陣迅猛的衝刺,伴隨著她嗚咽的呻吟與他的悶哼聲,他將自己炙熱的種子全數拋撒進她的體內,希冀她的身體孕育出結合了兩人血脈的孩子。
從她背後摟著她,久久之後還不肯從她身體裡撤出來。
席以箏微微動了動,兩腿間漸漸流出絲絲的銀狀液體粘得人癢癢的難受。霍俊滿足地嘆息一聲,從她體內輕輕抽出,翻了個身躺在她身側,撈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輕擦去她的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