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涼的。”席以簫輕咳了一聲,提醒兩人。
席以箏聞言笑了開來:“大哥,當了爸爸就是不一樣哦,竟然好體貼呢嘻嘻……”
“你怎麼知道大哥以前不會體貼人了?說不定只是沒在我們面前體貼人罷了。”霍俊難得調皮地加入了打趣席以簫的隊伍真是難得啊,竟然能看到自己大舅子羞赧了。
“行了,別貧了進去吧。”席以簫面上一紅,攬著元馨率先進了院子。留下席以箏和霍俊兩人徑自偷笑不已。
……
“今天很累嗎?”晚餐後,席以簫一家與席以箏兩人同時告別了席爸席媽各自回自個兒的溫馨小窩。回去的路上,霍俊見她眉眼之間有著些許疲憊,輕蹙了蹙眉。
“也還好。”席以箏回他一記安撫的笑,隨即想到席以晴的事,簡略地講了一遍,主要是關於席老爺子最後留給自己的難題。
“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霍俊揉揉她的發頂,寵溺地說道。
“我也不想看著她落魄,畢竟她現在也有身孕在身,但是,我怕她持了這些股份,又做出對席氏不利的事來。”席以箏皺皺眉,自從席爸說了這件事後,縈繞她心頭她的也是這個問題。
“就只給她每年的分紅,其他的股東權利一概不得享受,包括轉讓。”這樣也可杜絕其他人包括汪琬如的覬覦。老爺子給席以晴的這些,僅僅只是為了照顧她肚子裡的孩子。所以,她就單純地分享紅利就好。席氏好,她好,席氏差,她差。那麼,她還能崩噠到哪裡去。
霍俊給席以箏分析了下老爺子的用意和今後對席以晴和對席氏最單純的利益關係,即僅僅只是分紅權。
席以箏點點頭,她也確實這樣考慮過,可是又擔心老爺子會否多心,既然霍俊也是傾向於這樣操作,那就改日找老爺子好好商量下吧。
解決了心頭的問題,席以箏將頭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閉上眼,聽著車裡的輕音樂,心情頓時出奇的好了不少。
“還是不肯透露明天的目的地嗎?”席以箏閉著眼,嘴角揚起淺淺的笑,輕聲問道。
“呵呵……”霍俊聞言輕笑出聲,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笑說道:“怎麼?這兩天天天都在猜這個問題?”
“可不是嘛老媽和大嫂都問我蜜月去哪裡,我居然只能回答‘不知道’,多鬱悶哪”席以箏佯裝嗔怒地撒嬌道。
“嗯,關於這個問題,我也還是老答案:秘密。”霍俊豎著食指,晃了晃,梨渦綻放在他的嘴角。
席以箏嘟嘟嘴,卻被霍俊趁著紅燈,俯身低吮了她的紅唇一記。
……
次日一早,天剛矇矇亮,席以箏就被霍俊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一晚上被他折騰到凌晨才剛睡去,這麼早又要起來的她幾乎都困得睜不開眼,只好任由霍俊拉著迷迷糊糊的她,在他的督促下刷了牙,幫她絞了毛巾敷在臉上,再由著他幫自己挑了一件粉藍的洋裝換上……
直至坐上飛機,她才略有些清醒。看著眼前淺笑著看著自己的霍俊,席以箏有種暴扁他一頓的慾望。為啥為啥同樣是徹夜貪歡的兩個人,出力多的似乎還是他呢,為何精神不濟的偏偏只有自己?
“困的話,再好好睡上一覺吧。我們還需要在飛機上待很長一段時間。”霍俊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安慰小動物似的打發了她,隨即幫她蓋上毯子,帶上眼罩,示意她好好睡。
席以箏確實困得抵不過睡意了,輕輕咕噥了一句就睡得人世不醒了。
……
“這是……南非?”席以箏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迷濛的雙眼,看著眼前擁堵機場出口處碩大而明顯的英文字母,疑惑地問霍俊。
“是。”霍俊梨渦微綻,一手提著行李,一手攬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