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的臉暗自地浮現出冷笑,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計較。
“聯手攻他”
眼見場面佔了風,玄孤鶴和血羅森相互對望了一眼,各自現出了獰笑,他們沒想到,初次配合,居然是這麼的完美,簡直就稱得珠聯璧合。
他們知道,如果不是風浪的這種土屬性元氣善於防守,恐怕這種冰刺裡面夾雜血珠的打法,絕對夠一般人喝一壺的。
就算是面對風浪,他們相信,就憑這種壓迫式的打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風浪徹底打敗。
玄孤鶴打點起精神,將那冰刺源源不斷地射了出去,簡直就瀰漫了這附近的整個戰場,血羅森不甘示弱,將血屬性的元氣凝固,打出了無數拇指蓋大小的血珠。
隨著他們加大了攻勢,風浪這邊的戰局開始吃緊,甚至有些冰刺和血珠,居然穿透了那些土盾的抵禦,一路飛到風浪的身邊,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威脅。
風浪眼見單一的土屬性防禦要吃虧,在微微地冷笑聲中,打出了墨綠色的木屬性元氣,在他的身前不遠處,形成了一個綠色的木排。
等到風浪的木屬性功法打出來以後,空氣中充滿了生命地氣息,那一個個的綠色的木排,看起來相當地柔弱,彷彿一擊就會崩潰一般。
可是它們的韌性十足,輕易根本不會被打碎,就算被打破了,很快就能重新地聚集在一起。
血羅森和玄孤鶴對望了一眼,他們的心中都是暗自駭然,試想一想,風浪就在這霎那間,已經使出了五種屬性的元氣功法,而且個個都是精彩無比,很明顯功力都是修到了較深的階段。
其中,尤以玄孤鶴心中是更加的震動,他此刻已經知道風浪的真實身份,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什麼老頭兒,只不過是個少年罷了。
一想到這樣恐怖的少年,居然成了玄冥宗的死對頭,玄孤鶴的心中就是一陣地恐懼,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暗自下定了決心,如果這次殺不了風浪,那麼等回到宗門後,就一定會稟告宗主,一定要下死命令,甚至動用全宗之力,全力追殺風浪,否則,等到風浪成長起來,那麼玄冥宗就危險了。
風清同樣是睜大了眼睛,風浪此時給他的驚詫,比起那天在七彩帆船猶甚,五種屬性的元氣齊集於一身,而且還是如此地少年,應該是潛力如何巨大的存在。
一想到這些,風清的身子就覺得熱血沸騰,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誓死追隨風浪,說不定到時候能混出一步廣闊的天地來。
風浪這個時候,什麼都顧不得看了,他就象是一個勤勞的建築師一般,在不斷地修復著他的防禦工程。
看到那兒的土盾防禦稀薄了,就抓緊時間打出一道道的土屬性元氣去補充,看到那兒的木屬性元氣不夠用了,就趕緊地揮灑出一片木屬性元氣。
不知怎的,風浪一同這樣的高手對決起來,就是十分地興奮,那體內的元氣,簡直就象是永不枯竭一般,總是用了還有。
風浪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可是永續性更強一些,總不是什麼壞事,總比曇花一現的好,總比一洩如注的好。
血羅森和玄孤鶴兩個人,越打越是心驚,本來他們想著,憑他們兩個大武師,收拾一個武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誰知風浪居然是如此地難纏。
隨著時間的逐步過去,他們的心中的驚懼,就變得越發地濃重起來,他們這才意識到,讓他們遇到了一個怪胎。
“玄兄,你見過這麼樣的老傢伙嗎?”
血羅森一邊揮手打出血珠,一邊大聲地叫道,這時在他的心中,可是暗自地叫苦,他心中非常地後悔,不該聽了玄孤鶴的話,決心與風浪為敵,眼前的這個老傢伙固然不是武王,可依舊是非常地恐怖。
“沒有,這人真是太奇怪了血兄,這個傢伙其實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