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溫柔可憐勾起陳風馳內心的憐憫和當初的愛,但是這事她要是能做得出來,兩人也不會最後鬧到分手了。
趙嫋嫋不懂示弱,不願示弱,金娜對此恨鐵不成鋼也沒辦法。
陳風馳一臉憂傷,手裡還拎著一個COVA的蛋糕,這個形象趙嫋嫋太熟悉了,因為她喜歡吃,所以陳風馳經常給她買!
如今還是這樣一張清秀的臉,拎了同樣牌子的蛋糕,可是要送的人已經不是她。
趙嫋嫋忽然覺得有點噁心。
張純略微抬起了頭顱,一句話都沒說,挽著陳風馳的胳膊更貼近了些,臉上帶著微笑。
這個笑容實在刺眼,趙嫋嫋腦子一熱,一個衝動,猛地上前兩步,“啪”地把陳風馳手裡的蛋糕打落在地。雖然蛋糕外面有紙盒包裝,不過想必該是爛了。
陳風馳還是一臉憂傷,憂傷得能滴出水來。
張純不驚不惱,反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別做這麼噁心的表情。”趙嫋嫋惡狠狠地對陳風馳說。
才分手,就買蛋糕慶祝去了,買的還是以前她愛吃的那種,讓她覺得曾經自己得到的東西太廉價。
陳風馳眉宇間只是欠抽的憂傷,他彎下腰,撿起了地上摔爛的蛋糕,說:“嫋嫋,晚上不要出去了,不安全。”
沒等趙嫋嫋出口諷刺,這時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騎在一輛鋥亮的機車上,在趙嫋嫋身邊停住。沈承輝的出現恰到好處地替嫋嫋做了回答。
趙嫋嫋接過沈承輝遞過來的頭盔,回頭對陳風馳冷笑道:“謝謝你了,我還真是不缺人關心,你就好好伺候你的新主子吧。我看你倆挺配的,臭腳配破鞋!”
趙嫋嫋威風凜凜地說完,爬到沈承輝背後,抱住他的腰,絕塵而去,只將眼淚都藏進了頭盔裡面。
【貳】
機車跑在城市的公路上,路燈刷刷向後飛馳,劃出一道道昏黃的光,倒是溫暖。
趙嫋嫋又開始哭,這一哭吧,停都停不下來。哪怕她心裡罵著他們兩個賤人,但眼淚卻止不住,也不知哭的是失去陳風馳,還是她自己白費掉的感情。
過了沒多久,機車開進一個地下停車場,這時候趙嫋嫋才把頭抬起來,拿下頭盔,左右看了看,問:“這是哪兒啊?”
“這頭盔很貴的,哭溼了要賠的哦。”沈承輝抬頭,食指在她臉輕輕劃過。
這動作分明親密,但沈承輝做起來卻十分自然,就像兩人已經熟識了很久一般。
“跟我來。”沈承輝也不理會她彆扭的表情,向一個方向走去,熟門熟路走到電梯間。
趙嫋嫋這時候才想自己大晚上跟一個陌生男人出來會不會太草率?
電梯門開啟,沈承輝走進去,按了86樓。
趙嫋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走進去。她心想雖然自己跟沈承輝不熟,但畢竟是一個學校的,不說知根知底,但對方總也不是作奸犯科之人。
電梯開始向上行進,沈承輝看了她一眼,笑道:“還沒哭夠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就當是豐富閱歷了,人生總得有些磨難。”
“說的輕巧。”趙嫋嫋不屑,這傢伙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沈承輝只是笑,望著電梯顯示的數字,貌似心情很好。
這時候,趙嫋嫋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好多個未接來電,大概是剛才在機車上沒聽見。
有兩個是陳風馳打的,其餘都是舍友金娜。
“喂,娜娜。”趙嫋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愉悅些。
金娜在那頭劈頭蓋臉吼道:“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不接電話?陳風馳說你跟一個陌生男人跑了?還說今天下午你們分手了?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