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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地拍了幾下:“對長輩客氣點,小子!”

在蓋瑞拍德拉科腦袋的一瞬間,德拉科錯愕又無法動彈地僵在原地,而我覺得自己的前男友好遜,但是也值得鼓勵,因為他這次面對的是兩個老到的地痞流氓。

幸虧德拉科在離開前沒有說出他那句“我不會原諒你們”的那句口頭禪,不然我真的會堅持不住笑場的。

“男朋友?”蓋瑞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挑了挑眉,他灰色的眸子好像和魯斯一樣學會了洞察一切的本領。

我仰起頭說不出話來,只能喜滋滋地露出笑容。

“真是女大不中留,那小子有什麼好的… …”蓋瑞扯起一抹嫌棄的笑意,他隨後就不再說話。

蓋瑞在拉過我行李箱的同時,點燃了叼在嘴邊的煙開始吞雲吐霧,那些氣味不好聞的氣體把蓋瑞的臉龐弄得有點模糊,他籠罩在煙霧裡讓人看不清楚。以致於這個衣冠痞子看起來特別朦朧美,但是又有點讓我覺得莫名沉重。

我還以為他心理出問題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在良久之後問了我一句:“我這樣是不是很帥,伊芙?”

你還是選擇狗帶吧。

“其實我是在緬懷我逝去的初戀。”他垂下眸子看了我一眼,褐色的頭髮不羈地捲翹在他頭頂,他明明是個大人了卻還是像個叛逆少年的模樣。

“我知道你的初戀是我。”

“我的初戀是狗。”蓋瑞忽然嘚瑟地泛起壞笑:“也許你還記得我們一起養的第一條狗… …”

我就說你還是選擇狗帶吧!一邊氣呼呼地把手提包往臭蓋瑞的背上招呼起來。

這個假期尤其短暫,好像我睡了幾覺就過去了,而且在睡完後還忘記了麥格教授佈置給我們的一篇要求八張羊皮紙長的論文。在得知我的假期作業如此慘無人道的時候,我的內心是拒絕的。

在開學前一天的晚上,我一邊孤苦無依地完成論文,一邊和牆上的魯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在舞會上,斯拉格霍恩教授說我長得像他一位死去的學生。”

我抬頭望望天:“該不會是我的媽媽吧?”

“她絕對不是你的媽媽,伊麗莎白怎麼可能會有你這樣的女兒。”魯斯一臉嫌棄地看著我,他性感的白鬍子微微彎起。

然後魯斯忽然神色莫名地看著我,眼中帶著糾結嘟囔了一句:“雖然說確實… …”

“伊麗莎白?”我撓了撓頭,感覺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魯斯驟然一僵,他忽然盯住了我:“你的論文還有五張羊皮紙呢,伊芙。”

我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現在接近凌晨的時間,不由尷尬地奮筆疾書起來。

這導致我在霍格沃茲特快上睡成了一頭豬,醒來後發現德拉科像宰豬場的劊子手一樣冷冷地盯著我,而這個包廂周圍都沒有其他人。我吃驚地捂住嘴巴向後瑟縮著,並且尷尬地發現我捂住嘴巴的手上有點溼漉漉的感覺,貌似我睡覺流口水了。

德拉科的表情更加不善,他黑色的西裝襯得氣質優雅又陰鬱,他遞過一塊手帕:“擦乾淨,伊芙。”

“德拉科,你為什麼在這裡?”我接過手帕壓了壓嘴角:“漢娜他們呢?”

德拉科灰藍色的眸子略微一眯,手上的魔杖不老實地在我眼前晃了晃,好像在示意我他的聰明才智一樣。

“幾個混淆咒。”德拉科的神色優越起來,卻也難得的欠扁。在我放下那塊手帕後,坐在我對面的德拉科忽然真的像宰豬場的屠夫一樣洶湧而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就把我按倒在了座位上。在我的腦袋接觸座位的一剎那,我非常慶幸特快的座位夠軟。

“那個赫伯特是誰?”德拉科的眼睛明亮又好看,哪怕他是在生氣也一樣很養眼,但是他有點驚悚地掐著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