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昕,宮裡的事怎麼樣?諾敏和元寒呢?”
“人不是諾敏殺的,應該很快就能還她清白了。”
敖珠點了點頭,這一點她自然也是知道的。秦阮昕如此說著,定然也應該是沒事的,便只說道:“那就好,真正的兇手抓到了嗎?”
秦阮昕仍舊微微地顰著眉頭,搖了搖頭,對她來說,只要諾敏沒事就行了,兇手的事,她不會再攙和進去。
原本想著在大野國便能原理這些繁雜繚亂的東西,可是她發覺,任何東西任何人只要捲入皇室、捲入皇權爭奪之中,就不允許質樸純潔的存在,就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明謀暗鬥。
就像元清和元寒,他們什麼都不會去爭,可汗的位置對於他們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可是三年前,依舊被人追殺,逼得流落到不得已睡破廟喝清粥騙人錢的地步。
敖珠見著秦阮昕只是搖頭,卻沒有說話,便開口說道:“沒有抓到,阿昕也不必擔憂,這個還是交給士兵便行。你先進去坐吧,休息一下。”
敖珠說著,便上前來拉著秦阮昕往屋裡頭走。
這一天,算不上波瀾起伏,可卻也不甚平靜得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元清才回了院子來。
秦阮昕和敖珠正用著早食,聽著外面有了動靜,才見著元清走了過來。
好在雖然看上去神情多有疲憊,步伐也有些沉重,可是眉眼之間卻沒有昨日聽著宮裡訊息時的擔憂和驚恐。
敖珠吩咐一旁的僕人給元清也上了碟箸,又盛了一碗羊湯。
元清走到桌前坐下,敖珠才發問道:“宮裡頭還好吧?”
“諾敏已經放出來了,只是元寒跪了許久,一下子病倒了,正在自己宮裡休息。士兵根據僅有的線索一直四處盤查,宮裡人心惶惶。昨夜裡的時候,四哥身邊的一個隨從自刎了。留下的東西證明了四哥是他殺的,說是四哥平日對他多有刻薄,他便起了殺心。這事情才稍稍平靜了些下來。”
敖珠和秦阮昕聽著,四目相視,她們心中都知道,這個隨從不過是做了替罪羔羊罷了,是以防案子再繼續查下去,牽扯出真正幕後的人。
只是,兩人卻也沒點破,只點了點頭。
元清又說道:“我只是過來告訴你們一聲,待會又要回宮裡頭去了,現在王宮裡亂著呢,很多事情都等著處理。”
敖珠應了一聲,說道:“嗯,宮中的事情要緊,你忙著便是。出了這種事,你父汗和額吉定然心中很是不適,你多上幾分心。還有元寒那邊,也多照顧著。”
元清點點頭,眸中也是幾多悲傷,這兀丹雖說平日裡仗著是可汗的兒子,手中又有著部分兵權,便氣焰囂張,又是個好色的登徒浪子。
可是,他畢竟是元清的哥哥,如今,突然被人殺害,他心中定然也很是不舒服。
一頓早食,三人都只是靜靜地各自用著,沒有說多餘的話。
用罷,元清便起了身,要回王宮去。
秦阮昕和敖珠才剛將他送到門口,卻只見著前頭一匹馬飛快地奔來,馬上的人穿著竹青色的衣裳,馬蹄揚揚,直向著院子而來。
第186章 靜王病故
秦阮昕看著前方趕來的人,習慣性地便顰起了眉。
是翊雲宮的人。
可是,這幾天都不是翊雲宮平時來送訊息的日子,這個時候突然來了,恐怕不是什麼好訊息。
元清見著,也停下了腳步,只等著那人策馬過來。
只不過一會功夫,翊雲宮的人便已經到了眼前。
他勒馬停下,迅速地翻身下了馬,疾步走向秦阮昕,拱手行了禮,道:“宮主。”
“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這個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