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二姐會立刻衝過來賞她兩顆爆栗子。
沒想到夏紅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她愣愣的反問。
“我為情所困呀。”夏紅為了要加強效果,甚至開口唱道:“這一生,為情所困,只為當年你的心太高,這一生痴痴戀戀,只為一個無法實現的諾言……”
冬紅的下巴險些掉了下來,眼珠子也差點滾落地上。
沒想到二姐平時女人身體男兒脾性,就連表達心情唱的都是男歌手的歌。
“二姐,你一定病得不輕。”她搖著頭道。
“唉,我也是這樣想。”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冬紅敢以她攻讀愛情小說十幾年的經驗判斷,這個女人真的“為情所困”了。可是……怎麼會呢?
“二姐,你是玩真的?你已經有物件了嗎?”她急急追問。
這代表懸在她和秋紅脖子上的鋤刀又往下降了幾寸,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夏紅嘆了一口氣,沮喪地道:“怎麼追得到啊?我覺得我是個爛人,男不男、女不女,脾氣又那麼壞,也不知道”溫柔“這兩個字該怎麼寫,而且除了煮的菜可以吃之外,其他一無是處,有誰會瞎了狗眼看上我?”
她就連口紅和腮紅有什麼不一樣都不曉得,做女人失敗到這種地步也算不容易了。
而見她還被喜歡的男人說身上有饅頭味……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呃……”冬紅愣了一下,無奈的說:“二姐,做人還是不要那麼老實吧,很殘忍的。”
“你也覺得我一無是處?”
“不不不……”見她臉色不善,冬紅連忙否認,“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是說……其實你有很多優點,是那個男人不懂得欣賞罷了。”
“他也說過類似的話。”她的唇畔突然浮起一朵痴迷的笑。
“誰?”
“瑞恩基頓。”夏紅傻笑起來,他全身上下完美無比,就連名字都這般好聽。
“是個外國人?”冬紅抬了抬眼鏡,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她,“你居然有辦法交到外國男朋友?”
“人家又沒答應當我男朋友。”她的笑容消失了,苦惱躍上眉梢,“人家連朋友都不願意跟我做。”
“太跩了吧。”冬紅皺眉,替姐姐抱不平。
“不能怪他,他好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隱約可以感覺得出。
“那你豈不是沒指望了?”冬紅搖搖頭,長髮隨著她的搖頭動作輕晃,煞是飄逸好看。
夏紅支著下巴哀聲嘆氣,眸光裡滿是憂鬱,“可是我好喜歡他。”
“你確定不是因為老媽給你的壓力使然?”冬紅一本正經地道:“真正愛上一個人跟想要抓根浮木是不一樣的,我不希望你誤導了自己。”
“老實說,我有一小半原因是出自老媽的脅迫,可是有絕大部分是因為……”夏紅臉紅紅,吞吞吐吐,“其實……我還滿喜歡他的。”
“噢。”
“冬紅,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再主動一點?”夏紅隨手抓來小妹充當狗頭軍師,充滿希冀地望著她。
“看情形。”不過她倒是好奇二姐看上的物件到底是圓是扁。
二姐的眼光一向異於常人,她很怕二姐愛上的物件也是怪怪的那一種。
雖然老媽說無論是黑人、白人,只要是外國人,就是好男人。
基本上崇洋媚外的老媽不挑,但是她卻很害怕自己有個像非洲土著酋長“歷蘇”那種的二姐夫。
雖然歷蘇長得挺爆笑可愛的,但是二姐沒有女人味已經太可憐了,再找一個那麼……特別的男人做老公,那簡直是在組搞笑團體嘛。
太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