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會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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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七葷八素地爬起來的時候,雙眼發脹,頭痛欲裂。
迷迷糊糊地喊了聲,“媽,給我拿杯水……”
“小姐,您的水。”不一會兒,一個陌生的女聲讓沈小沫瞬間醍醐灌頂,她倏地瞪大雙眼,看著周圍極其陌生的環境,又猛地搖頭。
恍然明白這是白衍林在郊區的別墅。
掀開被子低頭,發現自己被換上嶄新的睡衣,沈小沫突覺胸前很空,顫巍巍地伸手摸了摸胸口,胸罩已經不翼而飛。
神啊……她痛苦地砸了砸腦袋,這是發生過了?
他和她?
沈小沫呆若木雞,雙頰炙燙,血液瘋一般倒流,整個人就像被人投了一把火,在瞬間燃燒。
“小姐?您不是要喝水嗎?”大媽將沈小沫強行拽回現實,她痛苦地伸出手接過杯子,艱難地開口,“謝謝。”
沈小沫覺得百爪撓心,滿腹疑問又不知道該怎麼詢問,難不成問人家,我和白衍林昨天晚上發生關係了嗎?
或者直接問白衍林——昨天我們發生關係了嗎?
可是,這白衍林呢?沈小沫聲音發顫,“請問,白衍林在哪兒?”
“先生已經上班去了,吩咐我照顧小姐。”
照顧?沈小沫將照顧這兩個字兒自行腦補成他和她確實發生了些什麼。
二十八年的節操啊!她這是晚節不保嗎?
待那老婦出去之後,沈小沫身子一縮將自己深深埋入被子,真是要沒臉見人了……
沈小沫恨恨捶床,關鍵,這是她的第一次,為什麼她爛醉如泥什麼都不記得了。
到底是什麼感受啊喂。
還有,昨兒到底喝了什麼酒居然能讓她徹底斷片兒?她悲催地將這個症狀歸結為初老的表現。
沈小沫蹙起秀氣的眉毛,開始努力回想昨夜,她猶記得自己說了句:男人在興奮的時候,會硬。
冷不防地打了個寒顫,沈小沫面部抽搐,硬著頭皮繼續思索,她還記得自己死死扒著他的胳膊就是不肯回家,再後來車子就開了,再後來……
回憶漸漸拼接。
沈小沫倏地坐起來,目若呆雞。
是她……強、奸了白衍林嗎?
完了!沈小沫的身子直直地栽在床上,渾身冒汗,頭朝下貼在床上沉重地抬不起來。
節操呢?碎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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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陷入窘迫赧然的糾結時,大媽輕輕叩門,“小姐,有你的快遞。”
“快遞?”沈小沫驀地抬頭,目瞪口呆。她沒聽錯吧,白衍林的家,有她的快遞?
顧不得別的,她光著腳丫子一路跑到大門口,涼風陣陣灌進來才感覺到冷。可看見門口立著兩個被打包的行李箱的時候,瞠目結舌之下五感盡失。
這戲劇性的一幕。
在快遞員的督促下沈小沫簽了字。
關上門之後,她瘋亂地開啟箱子,拿起鋪在最上面的白紙。林清的字跡赫然入眼,【限你一週之內把自己嫁出去,否則這輩子都不用回來了。】
沈小沫登時毛寒骨豎,隨便從箱子裡撿出幾件兒衣服回屋換上。火急火燎地跑回客廳,婉拒大媽的挽留之後拖起兩個箱子就衝出大門,面對廣闊無垠的花海時才意識到——這是郊區,沒有計程車。
她心急如焚,用腳趾頭也能想出向來傳統的父母現在是什麼狀況,越想越毛骨悚然。沈小沫拿起手機哆哆嗦嗦地撥通了母親的電話,聽筒裡傳來的您所撥打的使用者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讓她覺得自己完蛋了。
硬著頭皮再去撥父親的號碼,落得同樣下場。
沈小沫深吸一口氣,點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