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瘤一點也不難,但兵力的捉襟見肘,使得這些部隊也僅能做到限制義軍規模而已,被這些泥腿子牽制了近八萬正規軍,還是心有不甘,但問題是地方守備根本就沒能力對抗,如今都徵召童子軍了。
林步在大廳內煩噪地走來走去,卻苦無良策,帝都的這些參謀也不知道吃什麼飯的,都一年多了,也沒拿出個有效的辦法,而現在南紅狐的叛變,更令其鴰噪不堪,雖然因此而坐上了軍部第一人的位置,但一大堆麻煩還僅是剛開始,光是這些天傳書而來的緊急文書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南部、中部、東南各處的白狐駐軍均有不少高階軍官遇襲身亡,幾乎在一夜之間,金沙平原以東以南,高階指揮官減半,更為可慮的是突破漢水天險的狼軍,已成功建立橋頭堡,如今正經略東南,想將漢水流域先行納入囊中,其目的無非是想迂迴包圍狐人的東南軍,這可是白狐的主力軍團,十萬餘人哪,幸虧卡扎這傢伙沒事,可不要被包了餃子啊。
現在林步唯一放心的只有北部防線了,三道鋼鐵防線,近十五萬的精銳戰士,完全可以將魔族擋在國門外,但自己抽兵回援的舉措,會不會令防線的崩潰呢,卻不得而知了,無可奈何啊,不抽調集結各處軍馬,怎麼能擊退狼人呢,可惡的魚人哪,竟然乘火打劫,將尼拉黃金水道封鎖,否則在半個月內就可集結起十萬的軍隊,加上傑帕的可抽調的七萬駐軍,迅速增援東南軍,說不定還有一線勝機。
“林大人,你不要在轉了好不好,再轉我頭又要暈了。”兩人一前一後從門外走進來,說話的是在前之人,話語間說不盡的溫柔。要是別人敢在林步思考之時說這樣的話,肯定要被杖責了,但這個人卻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他緊蹙的眉頭稍展了下,抬頭望去,正見妻子那如水的眼眸中,滿是憐惜的神情,而妻子後面之人,卻正好奇地看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頑皮之色,卻正是獅族使者星夢。
林步不禁奇道:“星夢特使,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打算今朝離開傑帕前往神殿嗎?”
夫人咦了一聲,道:“你們認識?”
我欠身施禮,輕笑道:“這世界還真小啊,沒想到昨天在談判桌上討價還價的竟然是姨夫大人,還真是失禮了。”這夫人正是我老媽的妹妹柔阿姨。
林步聽到我對其的稱呼,不禁傻了眼了:“阿柔,這,他怎麼叫我姨夫啊?”畢竟是皇親國戚,對於柔所謂的親友,林步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但這位卻無論如何也沒聽說過。
柔嬌笑道:“原來他就是你昨晚提及的獅族特使啊,呵呵,他是我姐的兒子啊,他來見我時,我也嚇了一跳,當年還是在七色盟見過呢,要不是他樣貌沒什麼變化,打死我也不信哪。”
林步大驚,一個人族國家的少年,竟然在異域聲名大噪,不由人不吃驚啊。本以為是獅族的呢,卻原來身上也流著狐血,不由一陣驕傲,高貴的狐人血統啊。
其實我也挺驚訝的,沒想到柔阿姨竟然嫁的是這個狡猾的狐狸,昨天在談判桌上爾虞我詐的對手,不過要是沒點手段和能耐,要想在帝都坐上原護衛軍統領一職還有些難度的。只看其在軍部遇襲後的快速應對錶現,也可看出此人心思縝密,勇於擔當。
阿果和阿年被我留在了門外,卻遇到了麻煩,冤家路窄,竟然遇到了吉蘭和伊瑪爾兩人,她們帶著幫護衛,招搖過市,直奔林府而來。
伊瑪爾眼尖,遠遠就瞧見了在府門外和護衛們閒聊的阿果,不由輕推了下吉蘭,道:“姐,你看那欺負我的傢伙也在這呢?”(阿果大叫,我真冤哪,難道我能用眼神欺負你啊。)
吉蘭定睛瞧去,卻不正是阿果,她現在和阿果是熟得很,徑自上前,道:“阿果兄弟,你在這幹什麼?”
阿果聽到這樣的柔聲細語,差點沒趴下,可憐巴巴地轉過臉來,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