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fbi由一名高階警探帶隊,來到紐約州州長辦公室,掏出手續亮了亮。
“托馬斯杜威先生,您因涉嫌收受政治獻金和涉嫌一起謀殺案,現在對您進行調查,這是聯邦法院的調查令,請您跟我們回去接受詢問。”
杜威沉著臉站起來。
對方有聯邦法院傳票,杜威必須配合。
當杜威被帶出政府辦公樓時,州政府樓下聚集了無數記者,杜威剛一走出來,記者們開始瘋狂拍照。
一位州長。
一名總統候選人。
現在成了嫌疑犯,這絕對是轟動全美乃至全世界的大新聞,記者們怎麼可能放過。
杜威被fbi帶走調查。
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對他來說都會帶來極大的負面效果,這也是約翰遜總統要的效果。
此時不踩更待何時。
fbi紐約分部,警探對杜威進行詢問,在政治獻金這件事上杜威沒有過多狡辯,承認自己見了宋某文,並接受了對方500萬美元的政治獻金。
這件事情太好查了。
調取一下銀行資訊,資金來路就能查的一清二楚,巴西聖保羅的那個戶頭是宋某人的,畢竟這麼大的資金量,不可能由別人掌管,杜威無可狡辯。
如果是收的宋某人的,其實還好說,畢竟只是單純的政治獻金,如果找不到來路,那更麻煩,反而會懷疑你有更大的陰謀,所以杜威選擇如實承認。
對於阿諾被追殺案,
杜威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派人殺記者,他只說自己被記者勒索,然後把這件事情交給助理處理,為了不驚動那個記者,助理找了檢方的人秘密調查這件事情。
至於雙方在洛杉磯發生的追擊事件,杜威的解釋並不知情,而且當時那種情況,絕對是在對嫌疑人進行抓捕,而不是謀殺。
杜威的助理也被帶來調查,助理的說辭和杜威如出一轍。
“那個記者就是個敲詐犯,他的行為從頭到尾都是在敲詐,我承認私自調動檢方調查人員處理此事違規,可卻絕對沒有要殺對方的意思,只是想抓住他。”
事情的重點自然落在那四個檢方警員身上,可他們早就接到通知,同樣一口咬定就是抓人,而非殺人。
至於當日洛杉磯街頭的汽車追擊事件,一開始他們準備追蹤他,可中途被發現,他們只得更改策略,從跟蹤變為攔截,只不過後來行為激烈了些。
事情陷入僵局。
雖然不能定杜威的罪,可他依舊有嫌疑,杜威和他的助理被下達限制令,暫時不得離開米國。
而杜威一方,開始反控阿諾,說他就是敲詐勒索,應該被判刑處理。
不過阿諾從一開始就拍攝錄影,並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為了調查,才想出這個辦法,並不是要勒索對方錢財。
fbi方面對阿諾也採取了暫時不得離開米國的限制,如果找到其他更充分的證據證明阿諾敲詐,他們會起訴對方。
幾天後。
fbi方面召開新聞釋出會,對外公佈調查結果。
這件事情太受關注,到場的記者足有兩三百人,發言人看看下面黑壓壓的記者人群,對著話筒道:
“現在公佈“洛杉磯追擊案”的調查結果,當然,只是現階段的調查結果,並沒有下結論,fbi方面還會繼續追查。”
“第一點,關於托馬斯杜威州長收受其他國家政治獻金的事情,托馬斯杜威親口承認確有此事,那日東方國家領導人的代表來見他,願意支援他的選舉,雙方聊得很好,最後支援競選資金500萬美元,於第二天打到杜威的競選資金秘密賬戶上。”
“《聯邦選舉競選法》有嚴格規定,選舉不得接受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