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梨的眼裡已經沒有了羞澀之色,只有淚光。
她伸手捂住雙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流雪的身上……全是傷疤,雖然有些已經很淡了,但那幾條几乎致命的傷痕卻是又深又明顯,宛如幾條巨大的蜈蚣長在他的面板底下。
他的肌膚很白,明顯長年不曾受到光照,卻也因為太白,才襯得那些傷疤如此明顯。
即使她沒有受過那樣的傷,她也知道他一定受過很多很多的、很長時間的身體上的磨難,而且一定數次都差點死了。
換了她,受了那樣的傷,一定早就死了。
“這些傷,”秋骨寒的手指慢慢從這些傷疤上撫過,“是我在當礦奴的三年裡,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