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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身體。昨天的傷好象癒合的很好。都不見痛。那藥也都揮發乾淨。一身輕鬆。

“是的。”初見一笑,猶如輕風拂面。微彎的眸子裡是淡雅的隨和。

“初見姐姐和七日是朋友嗎?”虛弱的開口。餘光觀察著七日的面部。

初見笑。朋友嗎?也許更親密。他們是從小的鄰居。直到他出走。三年前再相見他們還是瞭解彼此。比朋友更加親密。如親人。“你說呢?”

“我不知道。”李棋也笑,笑的天真爛漫卻有了絲不明的情緒。

“認識也有很久了吧。”初見燦爛一笑。明眸轉到七日身上。

“18年。”七日被李棋靠著。不敢做大幅度的動作,只是微點頭。如果不是內疚他不會這麼放任李棋。他不喜歡有人貼近自己。

“確實不短。”18年。那不就青梅竹馬一樣的威脅。如果是我這麼說他多半鳥也不鳥一句。可是……她是情敵。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初見知道李棋已經沒有大礙。這柔弱的原因許是心裡留下的。翩翩少年糟此毒手人心最是狠毒。孃親的交代依然遊離耳畔。若非他,她早就回她的流年居與白蓮青脆,倉山流水相伴。過那輕鬆簡單的生活。

“啊~~~”李棋看到車伕的剎那呆定在那,臉色嚇人。顫抖著好象在忍耐著什麼。極力的忍耐終被那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打破。他後退,雙手抱著自己。指骨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許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初見語帶憂慮。“這時候他需要人的安慰。給他感情上的依靠。把他送回家去,畢竟親人能給他溫暖。”

“這位小哥今兒是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車伕不明白那昨天好端端的人今天怎麼就這樣了。

“他沒有家人。”七日想給他點穴讓他暫時安靜。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李棋歇斯底里的發狂。

七日悄悄靠近卻發現點穴不管用。他身上好象有什麼阻隔著外界的干擾。初見撒上凝神香也不見效。

“救我,你快點來救我啊,我好害怕。你快來~快來。快來……”李棋語無倫次。搖著腦袋,絕望的眼裡有一絲絲希望。

“他在叫誰?”初見意外李棋周身那薄薄的護體屏障,可那被絕望包圍的少年是那麼的無助。那抓不住的希望,讓她想起自己渺茫的愛。備感心酸。

“爺。這小哥是不是在叫您?”車伕對這個自己兒子一樣大地李棋這般的模樣心裡頓時念起那許久不見的孩兒。他知他是否被人欺負,思及此他是萬分難受。

七日起初還想他在叫誰。被車伕一提醒倒是想起。李棋曾說過自己是他下山唯一見過的人。

“七日。”初見沒有疑惑。“過去抱住他。以免等下他會自殘。”

七日。遲疑一下。走過去。艱難的伸出手。頓了又頓,吐口氣。眉一衡。就把人擁在懷裡。

李棋掙扎了一下。眼睛漸漸恢復一點生氣。“是你嗎?”

“恩。”感覺到懷裡那人安靜後,他打算結束那個擁抱。這個擁抱和李棋一樣混亂著他的情緒。

“不要趕我走。不要嫌棄我。”李棋很小聲很小聲的企求。

七日本想放開的手就那樣定格。昨天他好象也這樣說過。比昨天多上許多許多哀愁。他不知道要怎麼做了。迷茫一片。

沒有人說話,或許有隻是他沒聽見。懷裡的人滑落。條件反射的橫抱起人。

“大哥!離這最今可有城鎮村落。”初見問一旁抹眼淚的人。

“有的有的。不遠處便是個鎮子。”

“我們出發吧!”初見將韁繩遞給車伕後對那個不知道想什麼的人說;“七日。上車。”

一路上誰也沒說什麼。各思其事。氣氛凝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