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他喝多了,以前可能都是要開車,從來都是喝個兩杯就算。
回來的路上,婉清說起沈健,南浩仁悠悠的說了句:這是你欠下的債。雖然南浩仁沒有再說其他什麼話,但婉清想想也明白了。
前世時,婉清並不是和陳松濤在一起,也直到退伍時也還有和誰是屬於是那種關係,所以沈健都會說很多暗示的話,但婉清也只當是沒有聽到,人家也只是暗示,你要是明確回絕的好像也沒有理由,所以也就當作不知道了。這個事就一直讓他說了十幾年,就是後來婉清結婚以後,他也經常開玩笑的說,他一直暗戀婉清,而婉清不知道。對於這些婉清也就當作是開玩笑好了,畢竟也只能是開玩笑。
婉清心想,我知道了又能怎麼反正自己是不會嫁到他們那邊去的,也不想和他們還有些什麼親近的機會。
婉清這次回來,真跟還債一樣,以前對她好的人,都表達了自己的心意,讓他們知道,雖然自己不能和他或是他成為戀人,但是他們對於自己的好,她會記在心裡的。所以才會專門跑去看了沈健。不知以為這樣的機會還有沒有了,所以趁這次回來就完成自己的兩世心願。
前世時,因為走得也早些,回家以後,因為各種原因,導致了他們十幾年也沒有見過面。重生以前也只是恢復了聯絡而已,並沒有機會再見面,這次就當是彌補前世的遺憾吧。
回到所裡,陳松濤已經在等著婉清了。婉清看到陳松濤站在那等自己,心中就會莫名的升起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就算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真是愛到濃時什麼也不需要了。愛到最美是陪伴,說得真是極致的對,所以才有會人說,我不要你的房子,我不要你的車子,也不要你的票子,我只要你的時間,有你陪伴的時間。
婉清在所裡呆了四五天,該拜訪的人也都去拜訪了,表示雖然人走了,可是並沒有忘記以前的一切。
然後陳松濤陪著婉清在京城呆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才成天他們真正的二人世界,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了。他們盡情的玩耍,盡情表達了自己的情意。當然也差點發生擦槍走火的事件,好在最後控制了事情發展的勢頭。
前世的婉清雖然已經是個孩子他媽了,但是在心理上來講,她還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前世是和袁華祥沒有發生那種事,現在也不會,雖然陳松濤和袁華祥是不能相提並論了,但是事情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
於是陳松濤在那幾天裡,就總是會問婉清什麼時候才會想結婚。對於這個問題婉清現在還真沒有想過,什麼時間才算是好呢,怎麼著也得到明年天氣好的時候再說吧。雖然到了明年,婉清也才二十二歲的樣子,算不算早婚呢!
婉清就反問陳松濤,你是想因為結婚了才能洞房所以才想結婚呢還是想結婚才要結婚的。把陳松濤都問糊塗了,問婉清是在說繞口令嗎?後來想明白了才裝著生氣的樣子說婉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點也不瞭解他,他當然是因為喜歡婉清才想要早點結婚。
所以有時陳松濤就會覺得婉清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姑娘,真的是個有成熟心性的女人。
婉清卻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小人,我是女人。
把陳松濤說得哭笑不得,直接找個沒人的地方讓婉清閉嘴了。至於什麼方法,大家都懂的。
歡樂的時光似乎過得特別快,婉清還沒有怎麼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八天了,當然是把在縣城的時間也算了。
想想就要離開了,快樂的事也不能阻擋離別的愁緒填滿婉清的心。
有時她就問陳松濤:要不我就在這裡陪你好了,開個小餐廳,成天的就守著你。
陳松濤知道婉清只是一時之念,就笑著回答,我當然願意了,我巴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你,睡覺前看到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