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事來,常常也是無所顧忌的。就像現在,他決定給這兩個忘了自己姓什麼的狗男女加點兒調料,讓他們爽個痛快。
“妖怪,有什麼法子讓他們忘乎所以麼?”
“有,不過,需要你的烈焰訣真氣幫那個男人一把!”
“咋辦?”
“楚天行應該跟你說了,姐姐我的妖性是放蕩的。只要我將少量的妖性注入這兩人體內,他們就會將心底的劣根性發揮到極致。但是那男人的持久力不夠,所以,需要你的烈焰訣真氣幫忙,讓他體會一次什麼叫做持久力!”
“老妖怪,你偷窺我想法?”
“切,姐姐用得著偷窺麼?是你自己不懂的隱藏,那麼強烈的心理波動,姐姐別說是活了這麼久的人,就算是再年輕個幾千歲,也能明白你想幹啥!”
“呃,這還是我的錯?”
“不知道,反正不是姐姐我的錯!”
九頭雉雞精可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特意偷窺傅開心思的,她若是承認了,豈不是要被傅開找藉口收拾?
“算了,不管這個問題,咱們動手吧!”
“好啊,好啊,你先放開玉劍對我的妖性的壓制,我好輸送多點兒的妖性出去!”
“OK,等會兒!”
傅開不疑有他,當即以心御劍,將楚天行施加在玉劍之上的對九頭雉雞精的妖性的壓制之力全力鬆了一點點,讓那妖性飛出,直接鑽入院子裡摟成一團的阮鳳蕎和沈勁松體內。
“好啦,姐姐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啦!”
九頭雉雞精言語帶喜,聲音卻微微帶著疲倦。她本以為自己逃生無望,不曾想遇到了傅開這個白痴,自己稍微忽悠了兩句,竟是給了自己一線生機。妖性從玉劍的封印中逃脫出來,雖然無法讓她逃出生天。但是,只要這阮鳳蕎持續放蕩下去,吸收足夠的男人陽氣,她便有機會衝破玉劍的封印。
傅開自然不知道自己一時的惡作劇,竟然會種下如此隱患。只是,若以傅開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因此畏手畏腳。當年逍遙門的老前輩能封印這九頭雉雞精,自己作為後來人,長江後來推前浪,怕她個鳥?
被九頭雉雞精的妖性左右,院子裡阮鳳蕎和沈勁松頃刻間開始了白刃戰,你來我往,恨不得將對方揉碎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好哥哥,你用力啊,用力啊!”
有了妖性影響,阮鳳蕎的需求更猛,沈勁松的勁頭兒也很足。可是,九頭雉雞精的妖性只是讓沈勁松更想,但是本身的硬體不夠條件,達不到阮鳳蕎的要求。
當兩人都已經迷離神智,無法判斷周圍情況的時候,傅開飛身躍下,烈焰訣真氣破體而出,灌入了沈勁松的體內。
霎時間,沈勁松就像是吃了興奮劑,打了雞血,變身狂暴永動機。
阮鳳蕎舒服的大喊,那聲音如高音喇叭,從小院裡傳出,很快傳遍整個沈家內宅。
當此時,那沈樂天已經準備出發,卻冷不丁地聽到了這女人興奮到極點歇斯底里的喊聲。這聲音充滿嗲聲嗲氣,整個內宅,也只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嗓音。想到這裡,沈樂天的面色一沉,當即快速朝著阮鳳蕎的院子奔去。
一路上,沈樂天看到了不少的下人,都是惶恐地站在那裡。
這事情若是真的,那麼為了沈家的顏面,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只怕都是難逃一個“死”字!
沈樂天急於查清究竟是怎麼回事,對於下人的惶恐表情沒有怎麼在意,更沒有注意到在角落裡的傅開。
傅開一直等著沈樂天跑過,這才冒出來,低聲對旁邊的那下人道:“二主母鬧出這樣的事情,我們這些人可怎麼活啊?不行,我不要在這裡等死!”說完,傅開開始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