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石都被海浪掀到了濱海路上,這一排的別墅都是在海邊屹立不倒。只是,別墅的全部的門窗,包括別墅內的所有的家電、用品,都在臺風和海浪消退之後從房間裡消失,就連那些貼在地上的瓷磚、地板等裝飾物品,也都被捲走乾淨。
好好的別墅,因為一場颱風來襲,從裝修完整狀態變成了清水房。這種神異事件都能發生,鮮少有人能相信。可惜,這卻是事實。而住在這裡的那些居民乾脆地放棄了這些別墅,或者低價出售,或者閒置,或者簡單裝修之後轉租出去。
到今天,這一排的別墅區再不是高檔的居住區,而是成了一些創業人士的辦公場所以及臨時倉庫。
傅開是在清晨九點半的時候來到這裡,他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要找一個人,確切的說是要收拾一個人。那個透過蕭默默的身體散發的清香認出了蕭默默,並且對蕭默默糾纏不清的傢伙。
呂不爭,一個準備白手起家,打造自己的香水帝國的理想主義者。他曾經是蕭默默的小學、初中、高中同學。只是在大學時候,呂不爭卻是直接去了法國上學,從那之後就跟蕭默默分開。至今已經近十年,但是,在不久之前,呂不爭偶遇蕭默默,竟輕易地認出了蕭默默,還是改裝易容之後的蕭默默,靠的就是他的鼻子的神奇。
三年前,呂不爭從法國的香奈兒歸國,準備打造自己的香水帝國。可惜,市場不買賬,他是屢試屢敗,屢敗屢試,精神可嘉。因為資金的漸漸不足,呂不爭的公司從市區慢慢向外搬遷,最終搬到了這危險係數極高的海邊別墅區。
可惜,即便是到了如此山窮水盡的地步,呂不爭依舊在抗爭。別看他名不爭,他卻是有一股咬定青山不放鬆的盡頭,不撞南牆不回頭。
“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
呂不爭地工雖然不景氣,但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還有一個很漂亮時尚的前臺接待小姐。這前臺小姐看到傅開走進來,眼鏡頓時一亮。此刻的傅開並沒有以陳大壯的憨傻樣子出現,而是帶著那透視眼鏡,一身成功人士的裝束。
“我找一下呂不爭先生,請問他在麼?”
“呂總正在實驗室,您請稍等片刻,我幫您去看看,我們呂總最近比較忙,可能您要多等一會兒!”
“沒關係,麻煩您了!”
傅開現在也不著急,在這前臺的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慢慢地等著。對於這個時隔十年,依然能透過人散發出的氣息認出曾經的同學的能人,傅開倒是有結交的意思。若是,呂不爭不是對蕭默默有想法,他們或許還能好好談一談。
約莫半個小時,前臺小姐扭腰擺臀地款款而來,在她的身後,一個帶著厚重眼鏡片的面色蒼白的中年大叔模樣的人慢慢地走過來,向著傅開伸出手,倒是禮貌十足:“您好,我是呂不爭,請問您是……?”
“呂總,你好,我叫傅開。此次冒昧登門,乃是有些事情想跟呂總您談一談,不知道,您這裡可有什麼清淨的地方?”傅開站起身,卻沒有跟呂不爭握手。嚴格來講,他們之間該當是情敵的關係,情敵,也是敵人。跟敵人握手,傅開可沒有這個習慣。
“這樣啊,那,請跟我來吧!”
呂不爭的手在空中懸了十幾秒鐘,沒有看到傅開伸出手,臉色也是有些難堪。已然判斷出傅開是來找麻煩的。呂不爭為了供應公司的正常運轉,早在一週前才借了高利貸。只是,目前為止,公司裡的員工無人知道,還道他們的老闆還有足夠的資金維持公司的運作。
現在,傅開這幅樣子上門,讓呂不爭首先想到的就是,傅開是高利貸公司派上門來收錢的。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在公司裡大聲宣揚。那樣一來,自己的香水公司可就要在頃刻間關門大吉。而現在,正是他研製的最新款的香水的關鍵時期。只要著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