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在案上放燕窩的時候,就覺得書房內有些古怪,卻又說不上來,經王囧一提醒,原來是那時案上少了這奔馬。
“你不要藉故推脫責任。”李發對仙妮的話很是不屑。
“我沒有!”仙妮也是當仁不讓。
“好了。聽捕快把話說完。”易林制止兩人的爭吵,示意王囧繼續。
王囧若有所思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方才繼續開口,“如果說這奔馬自始至終都是在屋內,那麼從犯案的可能性上來說,有嫌疑的只有仙妮。因為無論是曼詩收拾書案,芝雅後來進來確認,都沒有發現地上有碎片,隨後她們又和小公子在別院門口玩耍,除了仙妮外,沒有任何人進過別院。而最後進書房發現異樣的李發,也有芝雅在附近證明,沒有聽到打碎東西的聲音。書房和老爺休息的廂房只是一牆之隔,芝雅又是站在廂房門口,沒有理由聽不到書房內的動靜。所以四人中唯一沒有證明的人就是仙妮。但是奔馬碎片上有院中的泥土,證明奔馬曾經出過書房,說房內沒有碎片的三個女子,也不能全部肯定當時是否奔馬就在案上。雖然仙妮經我提醒,改變說辭,但是因為本來她的嫌疑最大,改變的供詞不能採納。那麼這一切都要被推翻重來。”
易林這時臉上已經換了讚許之色,“根據碎片上的泥土推斷奔馬出過房間,又說破了地上沒有奔馬碎片和奔馬完好在案上的區別。果然分析嚴謹,入木三分。很是有些意思。”
“但是打破奔馬的人到底是誰呢?還請捕快大人幫我申冤。”仙妮說著已經淚流滿面,拉住王囧的袖子,請求幫助。
王囧對這美麗廚娘本就有些我見尤憐,被其軟語哀求,不禁有些大暈其浪,不過諸葛嫣的不善的目光很快投了過來,讓王囧背心一涼,所以當下便輕輕掙開仙妮的拉扯,走開幾步,道:“從剛才的敘述中可以發現,除了屋內四人,沒有其他人進過書房。所以要把經過從頭到位梳理一遍,我們就不難看出四人中,誰是真正的黑手。”
易林很是有些興致,“老夫洗耳恭聽。”
“首先在房中的便是芝雅,但是隨後整理書房的曼詩說過,她在整理書案上的碗碟時,清楚記得奔馬就在案上。那麼芝雅就暫時被排除,在曼詩收拾完畢後,從茅廁回來的芝雅看了一眼書房,說沒有發現碎片,卻不能說出當時奔馬是否還在案上,所以曼詩的嫌疑暫時不能排除。”
“你胡說!”曼詩聽到自己忽然從清白之身變成了嫌疑人,頓時出聲反駁。
王囧正要分說什麼,易林哼了一聲,眾人當下不敢多言。曼詩也只好一臉激動地閉上了嘴。
王囧繼續自己的分析,“接著進書房的是仙妮。無論是按照原來奔馬一直在書房的假設,還是現在奔馬出過房間的假設,仙妮的嫌疑都不能被排除。”
仙妮聽聞此點,似乎想張口爭辯什麼,但是可能想到曼詩剛才被家主呵斥,所以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最後進到房間的是李發,李發是發現地上碎片的第一人。恩——,如果仙妮沒有說謊,那麼把拿出房間的奔馬,再次拿回的房間的機會只有一個,那就是李發進到房間的時候。”
“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打碎奔馬,芝雅和小少爺都可以給我證明。這奔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身上根本藏不下,我拿著奔馬進來,芝雅和小少爺怎麼可能不發現。”李發有些氣急敗壞,但是說的話似乎也沒有什麼破綻。
“這就是本案的重點了,大家可要聽得仔細一些。”王囧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頓了一頓,隨後才說出了他的推斷,“把完好的奔馬拿在手中,自然逃不過芝雅的眼睛,但是如果那時候奔馬已經碎了,只是一包碎片,那麼藏在身上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吧?”
李發聞言也是冷笑,“你說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仙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