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平淡無奇,但卻被白巖松非常認真的珍藏,可見是一件寶物。“我白家,依託於靈霄宗而成立的家族,這麼些年來,為靈霄灑過多少血,流過多少淚,然今天,才有瞭如今繁盛的場景,如今,竟然有人敢挑釁我白家,那就讓其明白,我白家,不是什麼愛貓阿狗能夠招
惹的。”
“這枚令牌,乃是祖上一次宗門戰鬥中,血戰而亡而得到的,只要用了此令牌,便可以假傳宗令,如今我要用來對付他。”白巖松拿捏著令牌,低聲的說道。“啊!不可啊!這可是……”白葉舟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白巖松會做這樣的事情,這種東西,幾乎相當於族中的戰略性資源,作用之大, 幾乎難以想象,而且一旦使用,那白家本身也要遭道莫大的損失
。
因為這枚令牌並不是宗門賜予的,而是先祖血戰中偷來的,一旦使用這令牌,確實可以傳令靈霄,但卻屬於假令。
一旦真的激發,便相當於假傳聖旨。
其中利弊,實在很難看清,一旦使用這枚號令,就可讓靈霄宗高層反應過來,之前將靈霄宗的勢力動員起來,執行此靈霄令。
聽著白葉舟的話,白巖松目光仍是陰沉,他看向白葉舟,低聲的問道:“你兒子死了,你恨嗎?”
“恨,怎能不恨,我恨不得吃了那楚凡的肉,喝掉對方的血。”白葉舟咬著牙說道。
“我的孫子同樣也死在對方的手中,你說我恨嗎?”白巖松喃喃的說道。
兩人沉默良久,終於,白葉舟明白過來,怔怔站在原地良久,終是點頭同意。
見到這裡,白巖松將令牌交到了白葉舟的手中,然後對著白葉舟雙手認真的一拜,低聲的說道:“白家,不會忘了你做出的犧牲的。”
白葉舟抬起眼眸,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卻是冷聲說道:“我不是為了白家,我是為了我那死去的兒子。”
說罷,白葉舟拂袖而去。
看著白葉舟的身影離開,白巖松站在原地良久,不由莫名的一嘆,拿出一柄劍,對著自己胸腹就是一插,汨汨的血液從白巖松的腹中流了出來,但白巖松眼眸仍是十分的平靜。
好久,白巖松才一聲大吼:“來人啊!”
很快,數十名白家族人衝了進去,見到受傷的家主,族人不由大驚。
“白葉舟是別的宗門安排到靈霄宗的內奸,他偷襲我,將我重傷,我白家,沒有白葉舟這樣的人,今天起,我宣佈,白葉舟已被逐出我白家,從此與我白家再無關係,以後但凡見到白葉舟,殺無赦。”
白家族人聞言,均是面面相覷,這白葉舟怎麼可能是隱藏在靈霄宗的內奸,只是看著家主白巖松受到的傷勢,以及咬牙切齒的樣子,只能選擇相信。
於是,這一天起,白葉舟逐出了白家。
拿著令牌,白葉舟看著身後白家所在的宮殿,燈火繚繞,白葉舟站在原地,默然良久,最終,卻是一聲長嘆。
下一刻,其猛的捏碎了手中的令牌。
隨著令牌被捏碎,空間之中散發一陣陣的漣漪,一道虛空巨獸的眼眸從空中探出來,眼若山脈,光是微微洩露出的一點氣息,便已讓人心寒劇烈。
這是宗門的護宗神獸,從不現人間,只有宗門命令傳佈出去的時候,其才會出現。
“什麼命令?”
幽幽的聲音從天際之間傳來。
“傳令靈霄宗外勢力,發動天羅地網,捉拿楚凡。”白葉舟低聲的說道,為了避免這一假令被發現的時間,他並沒有要求仍在靈霄宗的人傳達這一命令,而是傳佈宗外。
虛空中的那道眼眸在白葉舟的眼眸上看了一眼,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這是假傳宗令。”
白葉舟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