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想知道。”肖遠山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們兩個放棄了家人、學業私奔出來,為了不讓他們找到我們,所以改了名字藏在這麼個小城市裡。”
郎山臉色變了下,卻又繼續問道,“既然是你女朋友那一定很瞭解她,告訴我她喜歡的一切和討厭的一切。”
卻在說完之後關了話題看向謝悠言,“你先說。”
謝悠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開了開口說起自己喜歡的、討厭的,毫不猶豫根本沒有思考,而另一邊的肖遠山卻也幾乎在她說完一句便開口說一句,兩人竟很有默契的說的同一件事,幾乎說得一模一樣。
也許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世上會有一個人這麼瞭解另一個。
郎山越聽臉色越難看突然開啟話筒大聲的說道,“好了,不要說了。”
“怎麼了,你不是想聽我對她有多瞭解嗎?”肖遠山聽了卻笑了出來,“可以告訴你,我還知道她喜歡別人對她真誠,最討厭別人對她耍花招。
還有……安安鎖骨上有一個紋身,胸口有一顆痣,後背有一個看不到只有撫摸才能感覺得到的胎記……”
“好了,我說不要再說了。(風流神仙混官場)”郎山大聲打斷了他的話,而肖遠山身旁的人更是直接,用拳頭讓他再閉嘴。
郎山臉色難看的看了眼謝悠言,而後者拉著衣服的手又緊了緊,似怕他真的要求證一樣,還好郎山最後放棄了這個想當,又繼續問道,“那個紋身是怎麼來的?”
“這個你肯定更不想知道。”肖遠山笑的卻更是開心起來,“那是我二十歲生日她送我的生日禮物,連同……她自己。”
聽了這話郎山臉色更是難看,卻硬是忍了下來,“你這個謊話一點也不高明,實話告訴你吧,葉安安已經什麼都說了,其實葉安安就是最後一次出現的尤靈,你們配合了已經不止這一次了。”
肖遠山卻臉色變都沒變,“我到覺得你才可笑,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尤靈。”
“那個紋身只有尤靈有,那是她獨一無二的,怎麼一定要與葉安安對質之後才會承認嗎?”郎山一付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我想你也不想看著我對她做些什麼吧?”
“郎山你王八蛋……”聽了他的話肖遠山又激動了起來,整個人一下站了起來,卻又被人一腳踢倒。
“好了,別打了。”看著肖遠山一下下的被打倒,謝悠言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一把拉住郎山,“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紋身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
邊說著搶下了話筒,你們把桌上那張合影拆開,裡面有一封信。
幾人一愣而石頭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他們搜查了整個房間竟還有疏漏的地方,郎山冷冷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說道,“按照她所說的做。”
馬上有人拆開了那張兩人親密合影的相框,一封已經有些發黃的信掉了出來。
“拿下來。”郎山的一句話,便馬上被送了下來。
看著那封信時郎山臉色變了變,這是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書,只是右下角一幅畫得很精緻的畫,一朵有些怪異的彼岸花,正與她的紋身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尤靈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對我的紋身這麼在意,我也不想知道這些。”謝悠言邊說著已經邊抽泣起來,“我可以保證我在你的公司所有經手的工作都沒有向外人透露過,今天談判的事也不會向其他人說,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聽到謝悠言的哭聲郎山臉色軟化了不少,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信,最後只聽中控鎖發出‘啪’的一聲,“你走吧。”
謝悠言聽了臉上馬上露出驚喜表情,之後似怕他後悔一般逃似的離開,踉蹌的跳了下車,謝悠言並沒有馬上逃離,反而衝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