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罰我出去跑個幾十公里啊?”肖遠山見她進來卻沒好氣的說道。
見他難得對自己發脾氣,謝悠言還有些意外隨後笑著看向他,“你這算是吃醋的表現嗎?”
“我……我就是吃醋又能怎麼樣。”肖遠山賭氣的不去看她。
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這一笑卻越笑越大聲,竟有些止不住了。
她的笑聲讓肖遠山臉色更加的難看,起身便要離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