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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空傳情

喬司奇:“他們在幹什麼?”

週一律:“好像又激動又悲慟。”

喬司奇:“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從格物樓那邊飛過來了?”

週一律:“宋斐他們有信兒了?”

喬司奇:“有信兒是好事應該手舞足蹈啊,這怎麼看起來那麼沉重?”

週一律:“……”

喬司奇:“啊,會不會,會不會是……”

新聞聯播片頭曲響起的時候,喬司奇已經在“失去小夥伴”的妄想中哭得滿臉眼淚鼻涕,分不出誰是誰了。

週一律原本被他感染得也莫名悲觀,卻在聽見旋律的一瞬間,就神奇地振奮起來。

“沒事!他們沒事!”

喬司奇吸吸鼻涕,怔怔地聽了幾秒簫聲,忽然毫無預警地摟住週一律,嚎啕大哭:“嗯嗯,沒事,他們沒事,國家也沒事,都沒事……真好……太好了……嗷嗚嗚嗚……啊啊啊啊……”

週一律認為自己已經夠激動的了,可一看懷裡涕淚橫流的喬司奇,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冷酷得不是人。

藝馨樓和格物樓之間用飛行器交流,而與魯班樓之間則音樂+吼。多管齊下,小夥伴們最終制定了再忍一白天,待晚上天黑,消防水帶繫繩,從樓頂垂直降落,攜機返鄉的計劃。

不同於來時的不確定與迷茫,重新回到各自樓內藏身處的八個人,心裡是前所未有的踏實與堅定。

來之前,大家嘴上沒說,但心裡都覺得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其中有太多的困難需要克服,太多的環節需要打通,或許,還得來點運氣。可他們終是義無反顧地啟程了,哪怕這可能徒勞無功,哪怕這可能一去不回。

現在想想,支撐他們甘願九死一生的,可能就是那麼一點點“希望”吧。

那個雕塑,趙鶴大概能夠理解了。

——哪怕身處地獄,仍對光明嚮往,心懷希望,總有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