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雲冽嚴於律己,又看重這位師弟,才會這般先行教導。
照說那女子乃是金丹真,徐子青只略看一眼,一不曾以神識探看,二不曾流露出迷色痴態,可那女子卻是使出了這等迷心之術,當真有以大欺小之嫌。
若非徐子青持身端正、對那女修並無褻瀆之意,且雲冽也是及時以殺氣激醒徐子青,她這一記迷心之術使出來,以徐子青區區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恐怕從此輕則就要種下心魔,使日後再突破之時更加困難;重則神魂裡種下□之心,性情也要隨之改變,變得沉迷七情六慾,再難以解脫出來了。
可憐徐子青自以為是做錯了事情,合該被師兄教訓,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個是那極危急的關頭打了一轉,險些根基都要給毀損一半。
直到雲冽教導完了,再把後果與他一說,他方知後怕,對這滿門的女修,也更多了許多戒備之心。
再說那女修見徐子青這般容易就已醒轉,口中“咦”了一聲,之後再脈脈看來,眼角眉梢,風情更增幾分。
只是徐子青此時有了防備,是沉心定神,比方才抵擋得久了一些。
然而云冽此時卻不容對方再如此行事,他只一抬眼,就有一道無形之物驟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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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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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天上星子零星;月色稀薄,四下光芒黯淡。
莽野蒼蒼;有一行悶頭行走,只聽得車輪哐當作響。
那車上橫著一個白玉棺,玉質瑩潤;暗夜中漾起點點微光。
兩旁自有引路;車前車後各有兩;手裡握著長長車柄;若是有能夠細看,則可見那車輪雖然前後碰撞;實際卻是懸空的。而那抬車的四,也是衣袂飄飛,足不沾地。
忽然間,棺中血腥味飄散,那引路之就開口道:“先停下來!”
抬車應聲而止,停下後,像是早已習慣,就將那白玉棺棺蓋開啟,頓時血氣更濃,引路也皺起了眉頭。
其中一個抬車便道:“怎麼又來了?就不能安分些麼!”
另一笑道:“若是要去給做採補的勾當,便願意?”
還有呵斥:“怎麼就敢說這話,若是被上仙得知,還想活命麼!”
最後一則說:“慎言!便不要性命,卻休要連累等!”
引路走到棺前,打了個指訣,便有白色光芒成團,上方照耀。棺中事物霎時一覽無餘,使引路登時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棺中乃是一個約莫二十的青年,四肢修長,體態優美,面容僅為清秀,卻是嘴角含笑,帶著一縷驚心動魄的味道。
視線下移,才見那青年一身白衣已成血紅,那大腿腰臀之處,早已被削下幾大塊血肉,落白玉棺的一角,露出了白骨森森,真真觸目驚心。
青年並不能說話,額頭上沁著細汗,可見這等痛楚難過,並不如他神情一般輕鬆,而他眼中恨毒刻骨,讓引路不由得連退三步,驚